怪不得这途家这么嚣张,人家确实有钱。
这也侧面反映了,做盐商生意是真的赚钱。
连交州这么一个土世家都能赚这么多钱!
等到了岭南,她自己也做盐商生意!
她自己炼出来的加碘食盐肯定又精细又健康,也相当于造福这个时代的百姓了。
全部收进空间,谢菱走出密室,给正在昏迷的那两个护卫和涂家少年注射了安乐死。
谢菱不想给自己树立隐形的仇敌。
斩草吹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
为了不必要的麻烦,直接杀了最省事。
看了看四周金碧辉煌的地砖,谢菱从空间取出了钻地的工具,一并拆掉装进空间。
外面的金砖比里面的厚实多了,也全是真材实料,这个羊毛不薅,谢菱得难受一整天。
确认涂家没什么好东西了,谢菱才后后边的墙壁翻出去。
来到前面的宽阔街道上时,涂家所有人已全部被逮捕完毕。
作战最重要的是士气,涂家不仅人数少,士气也不如顾危带队的交州士兵,自然输的很快。
顾危势如破竹,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涂荣生擒。
小五带上另一队人去了涂家庄子。
在交州霸道了百年的涂家,就此落下帷幕,成为历史。
杨太守知道所有过程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。
听着杨主薄在那绘声绘色的描述顾危的壮举,杨太守一口凉茶喷出去好远。
“你说什么?涂家所有人全部被抓了?包括那万数多人的护卫?”
杨主薄笑得嘴都合不拢,“对啊,现在就在交州大牢里关着呢!”
杨太守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震惊。
他以为周时璟在这么厉害也要筹谋个半月吧,怎么昨天才说的将兵权交给他,今天就将涂家全部缴获了?
他在做梦?
杨主薄继续道:“大人,涂家不仅犯下这么多罪行,小五去涂家庄子上的时候,还发现他们竟然私自炼盐!共有好几吨呢!足以抄家诛九族了!”
杨太守这下是真忍不住了,手中的茶盏都掉到了地上,瞪大圆圆的眼睛,“这么多!那这可是大大的功劳啊!我可不能私吞周兄弟的,你快去把他喊来!到时候向朝廷写文书,我定要全部写他的名字!”
杨主薄狠狠应了一声,“好!”
他就知道当初跟着杨太守没跟错。
周时璟这功劳,杨太守完全可以独吞,但他没有这样做,甚至一点这样的心思都没有。
他家大人是最善良正直的了,除了胆子小哪里都好!
杨主薄笑眯眯的往国师府赶。
岂料他竟然看见,刚刚还如此威风凛凛的周大人,竟然半蹲着在洗衣服?
青年袖子挽至臂弯,坐在阳光下,眉目俊美摄人,正洗着上午换下来的衣服,揉搓着上面沾染的血迹。
旁边的木盆里还堆着几件色彩比较鲜丽的女子衣裙,杨主薄一看便知道是周夫人谢菱的。
杨主薄大受震撼,愣了半晌,才道:“周大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