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魂摇了摇头道:“他们处心积虑设了这个局,其目标在你,恐怕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这我知道,”翁锐道,“不就是武力说了算吗,只要他们能放了山子他们,我就给他们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,是死是活听天由命。”
“恐怕你这么想,别人倒是未必。”天魂道。
“那以天魂师兄的意思又当如何?”翁锐道。
“要是我们被烧死在岩洞里,楼兰你还去得了吗?”天魂道。
“这不是一场意外?”翁锐心下也是一禀。
“这世上哪来这么多意外,”天魂道,“你们本来和这事没多大关系,你也不是看重这所谓宝物的人,怎么也就来趟这趟混水,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?”
“我们也是听了黑水帮的人说那里去了不少人,连阴山三鬼都去了,也就想去看看热闹。”孙庸赶紧道。
“既然你们能在武威放过阴山三鬼,他们到了这里一定照样没有那么大的分量,何况去楼兰找沙康要比这件事大得多,”天魂道,“莫非还有什么事情不好说?”
“呵呵,当然不是,”翁锐赶紧道,“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,只是不想麻烦天魂师兄。”
“如果有什么事情不便说我绝不打听,但如若你是怕麻烦我那就见外了,”天魂道,“我现在还欠着你一个人情。”
“呵呵,那是兄弟的不是了,”翁锐不是矫作之人,看天魂如此坦率,也就实话实说,“我师兄的父亲八爷不见了,我们怀疑他来了西域。”
“武痴阴泰?”天魂看了一眼阴石,一脸惊异。
“对,”翁锐道,“他老人家一生就收了一个弟子霍去病,我和山子也曾受过他老人家不少恩荫,感情不错,现在这两个人一个因西域之战而死,一个被承天教所掳不知生死,本来我们都在一起想办法,他老人家却突然不见了。”
“在长安都是师弟和山子他们照顾家父,近年又是去病常待在他身边,”阴石黯然道,“对他们两个他谁都丢心不下。”
“那他去找的应该是迦南?”天魂道。
“您怎么知道?”翁锐道。
“你们现在关注的都是沙康和朱山朱门主,”天魂道,“有你在,对这件事他不关心,阴老前辈关心的只有他曾经的那个老冤家迦南,何况这里面还有不少阴兄弟的事。”
“看来天魂师兄对这件事看得很清楚啊,”翁锐道,“我们这回也是要先去找迦南,不能再让八爷出什么事情。”
“诺大的西域楼兰,找个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啊,”天魂道,“维迦是他的手下,这次洞内夺宝又说是迦南要的东西,我想他可以是条路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,”翁锐道,“只要抓住或者跟住维迦,就不怕找不到迦南。”
“正好我也要去找他,”天魂道,“他们解不开地图上的密语,这东西就不该是他们的,我一定要拿回来。”
“这么说我们可以一起走了?”翁锐道。
“不,我们各走各的。”天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