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师兄的玉衡剑法果然名不虚传,季瑜佩服!”季瑜深施一礼道,输了就是输了,季瑜的这点风度涵养还是有的。
“晏师弟的剑法果然非同寻常,让我很长见识。”龙沔也道。
“呵呵,龙师兄过奖了,”晏郎一笑道,“天玑门作为道门三圣之一,能成为该门门主,那应该是强者中的强者,但以这位季师弟的能耐,似乎天玑师叔看人有点问题啊,哈哈哈哈。”
晏郎不光笑得极为放浪,这话也说得很是难听,一耙子打到了许多人。
首先受刺激的就是季瑜。
按说晏郎是成名已久的十大剑士之一,年岁已近五十,而季瑜则是年轻的江湖新秀,年岁不过三十来岁,二人在在百招都未分出胜负,这传出去在江湖绝对是一片艳羡的目光,就算是输季瑜也绝不输面子。
但这家伙太过狂妄,在这龙目山上对天玑老人说三道四,那显然就是没把天玑门放在眼里,天玑门要忍了这口气,那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。
龙沔本是觉得年轻人有些想法,在外面产生了纠纷,人家找上门来比一场就比一场,谁胜谁负他看得很淡,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就更无所谓了,况且道门七派多少都还有些渊源,他也没想把这事搞大。
赢就赢了,面子也有了,该干嘛去就干嘛去,但在龙目山上信口雌黄,说天玑老人的不是,这可是犯了大忌,天玑老人不光在江湖是一座丰碑,在龙目山更是神一般的存在,敢说这话的整个江湖恐怕也没有几位。
听到这里,龙沔的脸可就拉下了。
“听晏师弟的意思,是没把整个龙目山放在眼里了?”龙沔道。
“这我怎么敢呢,”晏郎一扭一扭道,“天玑门在我们这些小门派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,天玑门的功夫更是高深莫测,世人难得一见,我也是拼尽全力才赢得一招。”
这话就更气人了,只听说你们很厉害,但见到的人不多,今天我一出手,也就是这样吧。
按说龙沔的修为不浅,早过了那种争强斗狠争面子的阶段,但这句话还是让他很不舒服,这性子就有点压不住了。
“看样子晏师弟今天很不尽兴,要不我就陪你走几招?”龙沔道。
“这就不必了吧,呵呵,”晏郎笑道,“我今天来是为了天玑门的,我听说这些年你一直都在走自己的路,也没练天玑门的功夫,要是天机门的功夫或者道法我倒可以试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