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天她才发现,老爸老妈他们根本没有那么爱自己!
娄晓娥说着,脚步蹒跚的冲回自己的房间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娄裕成夫妻俩面面相觑。
很显然,他们之前都完全忽略了女儿娄晓娥的感受。
“小娥这是受伤了?怎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?”沉默良久,娄裕成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谭氏。
“估计是今天在家里摔到了吧,小娥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,什么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。”谭氏摇了摇头。
“小娥今年都二十五了,这次跟许大茂的婚事又吹了,她的终身大事可怎么办啊!”
由不得谭氏不心急如焚,这年头二十五岁就等于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自家的成分又是最差的大资本家。
想要找个世代贫农雇农的优等阶级,哪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就算娄家愿意嫁女,对方还不见得愿意娶呢。
楼上,娄晓娥反锁了房门,趴在床上珍而重之的取出了王刚写给自己的歌词。
把歌词跟举报信放在一起比对,娄晓娥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。
这封举报信绝对不可能是王刚写的,肯定是有人假冒王刚的名义想要陷害他!
决定了!
明天就去轧钢厂医务室找王刚,把这封举报信拿给他看。
省的他被小人不明不白给暗算了。
闻着王刚留在床上的气息,想到明天又能再见到王刚,娄晓娥心里激动不已。
唉,可惜自己比王刚大了那么多。
就算能说服父母同意,王刚父母那边也肯定不可能同意吧!
娄晓娥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,心情顿时再次低落了下来。
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?
四合院里的全院大会落下帷幕,贾张氏婆媳俩也跟着悄无声息的放下了手里的窗帘。
“傻柱今天真没带回来饭盒?”贾张氏小声的问道。
她到现在还有些不信,傻柱都舔了自家大半年时间了,好好的怎么说不舔就不舔了。
“会不会是今天不方便带,或者是今天忘带了?”贾张氏还有点不死心。
秦淮茹板着脸摇了摇头,“傻柱现在只是食堂的学徒工,就算有剩菜估计也轮不到他往家带。”
轧钢厂就是一个小社会,食堂自然也要遵循基本的社会规则。
以前傻柱是食堂里最厉害的八级厨师,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,自然没人管他每天往家里带剩菜。
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徒工,跟胖子一个档次,食堂里还有谁会怕他让他呢?
“那傻柱今天对你的态度怎么样,他有说了什么吗?”贾张氏继续追问道。
秦淮茹摇了摇头,“没以前那种上赶着的殷勤了,应该是昨晚东旭说得那些话伤了傻柱的心。”
贾东旭躺在里间的床上睡觉,秦淮茹不怕自己小声说话会被他听见。
“那这可怎么办!”贾张氏也跟着开始犯愁了。
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,全靠秦淮茹那一个月17.5的工资,怎么可能支撑的住!
现在王刚不肯接济自己家了,如果傻柱以后也不再接济自己家,恐怕以后真要喝西北风了。
“你老家是不是还有个妹妹,今年差不多也该有十七八岁了,嫁人了没?”贾张氏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