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小当槐花这俩丫头留着早晚都是祸害,得趁早赶走了才清净!
“那秦淮茹怎么办?咱们把小当槐花给卖了,她还不得恨咱们一辈子?”
不知不觉间,傻柱已经跟贾张氏达成了统一战线。
贾张氏智珠在握的点了点头,“你怕什么?这个月秦淮茹的工资你去替她领了,我看谁敢说什么不是!”
“只要她手里没钱,她就得处处仰仗着咱们,给咱们当牛做马!要是惹得咱们不高兴,随时都能让她露宿街头要饭去!”
傻柱有些犹豫的问道:“那秦淮茹要是不肯呢?再说了,哪有我去替她领工资的道理?”
贾张氏不屑的冷哼一声,“于情,你是秦淮茹的公公,于理,她这份工作本来就是我贾家的,你凭什么不能替她领工资?”
“她如果非要不识好歹,那我就去厂里找领导说理去,把我们贾家这份工作要回来!”
贾张氏说的倒也没错,轧钢厂这份工作是老贾传给贾东旭,再由贾东旭传给秦淮茹的。
按理说,这份工作等以后棒梗长大了应该再由秦淮茹传给棒梗,可没想到棒梗竟然不幸夭折了。
父死子继,阶层固化,也是这个年代的特有标记。
农民的儿子只能一辈子老老实实种地,工人的儿子才能接班当工人。
作为贾家的当家人,贾张氏自然有可能重新要回这份工作。
傻柱不由认同点了点头,然后又迟疑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把这份工作要回来又有什么用,家里谁能顶替秦淮茹去厂里上班?”
贾张氏的想法固然是好的,但奈何贾家无人啊。
谁让贾张氏这辈子就生了贾东旭一个儿子,连个女儿都没有,棒梗可谓是贾家的五代单传了。
“怕什么,大不了我自己去轧钢厂上班去!”贾张氏一脸无所谓的说道。
去轧钢厂磨洋工几天,说不定将来还能混个退休金呢。
傻柱赶紧摇了摇头,“厂里女工的退休年龄好像是五十岁,你这都六十多岁了,厂领导肯定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开什么玩笑,谁会脑子进水收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进厂上班啊。
大梅她这纯粹就是在异想天开!
贾张氏气哼哼的骂了几句轧钢厂领导,然后眼睛一转,顿时又有了主意。
“那我就把这份工作给卖了!”
卖了?
傻柱傻兮兮的望着贾张氏,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好办法。
“轧钢厂的工作也能卖?”
“怎么不能!”贾张氏得意一笑,“红星轧钢厂的铁饭碗,那是多少人一辈子求都求不来的大好事,怎么不能卖?”
“你想啊,要是你是前院阎老扣家的阎解成,现在就有这么个进轧钢厂的好机会,你愿不愿意买?”
傻柱不由挠了挠头,“阎解成有个屁的钱,不是我看不起他,他买得起吗他!”
“再说了,他跟咱们贾家非亲非故的,你就算想把工作传给他,厂里也不可能认啊!”
有正式工作的,根本不需要买轧钢厂的工作。
至于那些没有正式工作的,给他买他也买不起啊。
况且这非亲非故的,厂领导能答应这种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