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一旁的秦京茹,抱歉,于大厂花眼里怎么可能看得见秦京茹这种乡下土妞。
秦京茹委屈的一撅小嘴,脑袋都跟着低了下来。
“不用了,你还是快点回家去吧,回去好好睡一觉,再洗个澡,别继续强撑着了。”
听到何雨水这么说,于海棠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。
什么叫做回去洗个澡,你不就是在嘲笑我今天尿裤子了吗?
哼,何雨水,咱们走着瞧!
于海棠尴尬的不行,小脚恨不得当场在地上抠个赫鲁晓夫楼出来。
刚哥他不会笑话自己现在一身尿骚味吧?
今天真是把脸全都丢干净了!
于海棠急匆匆的推着自行车逃出四合院,全程低着头不敢去看王刚的表情。
“别难过了,今晚让雨水给咱们做大餐。”
王刚伸手揉了揉秦京茹的脑袋。
于海棠这臭丫头,还真是恶劣啊。
秦京茹顿时喜笑颜开,赶紧开心的点了点头。
“走吧,早点回去做饭,晚上还要去后院帮老太太处理后事呢。”
办丧事这种事情,王刚作为院里的一份子,当然也要出一份力。
谁让老太太在院里年纪最大,辈分最高呢。
街道办的工作效率很高,聋老太太是下午没的,晚上就躺进了街道办运来的棺材里。
灵堂布设也是街道办出钱出东西,四合院出人出力,倒是很快就搭好了灵堂。
就连孝子都有两个现成的,就是聋老太太今天才认的两个干儿子,何大清和易忠海。
至于傻柱则没出现在灵堂里,他在聋老太太入殓的时候嚎了两嗓子就被贾张氏拉走了。
深夜,一道人影悄悄溜进了四合院后院。
原来是许大茂趁着夜深人静,偷偷溜回了四合院。
不趁这个时候也没办法,谁让他今天带着白家兄弟来坑何大清跟傻柱,结果白家兄弟把事情给闹大了呢。
刚进后院,许大茂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。
只见他家大门洞开,一个大大的“奠”字挂在堂屋正中间的墙上,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就摆在堂屋中央,屋里还有俩人跪在火盆边上烧纸呢。
这她妈到底是什么情况?
许大茂顿时就懵逼了,难道我才离开几个小时,结果我家老头子人就没了?
不对劲,很不对劲!
易忠海这老东西怎么披麻戴孝跪在我家堂屋里?
许大茂根本不敢回家,更不敢惊动里面正在烧纸的易忠海,悄悄一步步往后退去。
“谁在外面?”
易忠海耳朵尖,一下子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。
许大茂吓了一跳,赶紧扭头就跑,他得先找人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。
“许大茂,站住!”
易忠海一眼就认出是许大茂,立刻大声呵斥道。
许大茂这才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,一脸疑惑的看着跪在自家屋里的易忠海。
这到底是哪个狗日的死了,怎么把棺材摆在我家堂屋里?
真她妈晦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