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再次醒来时自己的双腿已经废了。
身上还有着大大小小几十道伤口。
个中艰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这也是李爸为什么说只要自己开口李洪卫肯定会答应的原因所在。
有着这一层的原因所在,说服李洪卫确实不难。
这么多年李洪卫因为愧疚所以对李香兰视如己出,又因为愧疚所以没有见过李爸一面,就连平时捎点钱下山捎点东西下山,也是托自己徒弟的手。
但无一例外都被李爸退了回来。
所以李香兰也成了道观里仅唯一的女弟子。
“嘿嘿嘿,香兰来了?”
李洪卫搓着手舔着笑脸对李香兰露出一道和善的笑意,讨好意味十足。
“哼!不是说了不喝酒的吗?我才下山几天?听小阳他们说你天天在山上骂我?说我不来?”
“放屁!老子什么时候骂过你?你别听那帮小逼崽子乱说,一帮孩子知道什么?再说了这酒的事也不怪师父,是你师兄给拿来的,都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啊,所以师父就尝了两口。”
一旁正在看戏的刘伟杰听到这话,眼睛都瞪直了,见过坑徒弟的没见过这样坑的。
可是看着自家师父充满威胁的眼神,刘伟杰适时选择低头沉默,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,他要敢说什么他丝毫不用怀疑师父会怎样罚他,这小老头对于李香兰的事那是偏心到了极致。
不过一旁的博越几人却有些看傻了眼。
他们印象中的道士不说多么出尘不染,仙风道骨。
至少一丝不苟,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是必须的吧?
可眼前的小老头呢,有些过于普通了,如果非要用一句话形容他,那就是太随性了!
“越越,这真的是道士吗?”安安侧身凑近博越,在他耳边悄悄询问道。
可李洪卫何等耳力,本来还没有注意到几人一听到安安说话视线瞬间放在了她身上。
“这几位是?”
“他们是我的朋友!你客气点。”李香兰撇着眉说了一句。
李洪卫一听到这话态度瞬间大转弯,又是亲自侧身请几人坐下,又是让刘伟杰去泡茶。
“还不知道小友贵姓?”
“叫我小越就好,在您面前称不上贵。”
博越的姿态放的很低,本来就是求人帮忙的态度低一点没什么坏处。
李洪卫这句话只是随意问问,倒也没有过多纠结,随后又把目光放在了李香兰身上。
“你爸最近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