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别刘台长,几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套间准备了起来,洋子的房子在两人的楼下,为了安全起见博越索性没把这家伙喊过来。
安安放好行李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。
没办法,这丫头实在不是什么唱歌的料,博越安排给她的歌直到现在还没有练会。
只能眼巴巴的跑来找博越,期望他这个创作者能教会自己。
一开始这丫头还是热情满满的,但时间并不长,也就持续了两个小时,安安彻底摆烂了大字型往床上一躺,不唱了。
“啊,就让榆市安雪累死在练歌路上吧!”
博越看的好笑,伸出手想把她扶起来,这丫头也拗上劲了,就是故意作对。
博越索性没管她,自顾自坐在床上思考起了自己晚上的歌。
但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安姐的小性子了,她比任何人都懂事。
但偶尔也会有些小性子,比如她明知道是自己的不对,还会撒泼打滚一不认输。
就这样躺着。
但当博越不管她时,这丫头又会各种各样的小动作,企图吸引你注意力。
比如……现在…
在安姐伸出精致的小脚丫无意间踢到博越第八次时,博越终于忍不住笑了。
“你踢我?”
“没有,不小心碰到的。”
“那起来唱歌?”
“不要,练不会,我要退赛,哼!”
“你乖乖唱歌,今晚比赛我唱一首送给你的歌。”
“嗯?”肉眼可见的安姐的眼睛亮了,抬起头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。
此时哪里见半分虚弱的姿态,一改疲惫,猛的坐起来,乖巧依人。
博越苦笑,变脸大师啊。
他突然为安安想到了一个好的形容。
就像是哭闹的熊孩子一般,在街上见到什么想要的东西家长不给买怎么办?
那就躺地上哭,家长不管倒也罢了,哭一会自己就哄好自己了。
家长但凡敢管,放心,他们哭的更大声。
孩子的心性本就如此,和女朋友撒娇求关注时没什么两样。
博越是痛并快乐着,且还有点享受来自安姐的这种依赖。
这叫什么,文艺一点的说辞是被需要感,白话就是颜值胜过一切。
安姐不再闹情绪后,练歌之途事半功倍,效果那是蹭蹭的往上涨。
这丫头就好似开挂一般,硬是靠着最后两个小时胜过了一周的努力。
成功在晚上七点练会了一首歌。
博越都忍不住怀疑,这丫头之前是不是在演自己了。
不过应该不是,因为安姐唱歌真没有天赋,也算不上好听,甚至一些ktv的麦霸都胜过她。
但安姐的最大优势就是音色好听。
这是天生的,打一个很恰当的比喻,她把一首歌唱的很难听,但在听众耳中会觉得她是故意的。
这么好听的音色怎么可能不会唱歌???
就是这种错误的预判。
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这丫头的唱功让博越听来实在是一种折磨。
自家师父要听到了,怕是打人的心都有了。
当然,大概率是打自己,想让老爷子对这丫头动手?
下辈子吧!
深吸一口气,和这丫头戴好头套,特意换了一身今天来时穿的衣服后,两人才一前一后离开了套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