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关掉手电光回头,就见矮凳上乖乖坐着的女孩,
小小的一只,皮肤也嫩,像个半大的稚嫩孩童。
暖黄的微光映得她白皙的脸娴静温柔,唇畔因为刚刚缠绵的吻红得娇艳。
暮年看得心口禁不住狂跳起来,迫切的走到她面前一把紧紧抱住她,发狂的亲吻。
风之羽被他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得摔坐到地上,“暮年!”
她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,头发掉了一手,
都没能拽开埋进她颈窝里撕咬的一头疯狗。
他好像特别喜欢她的颈。
“暮年,我要洗澡了。”
风之羽恨恨的咬唇,齿尖一碰到下唇,就一阵裂开的痛传来。
她气恨的举起手锤打在他的背部,一拳一拳都下足了铆劲,
锤得他骨感的后背一声声重响,在狭小的窑洞里声声回荡。
“暮年!我漏了!”
流了一T的液体,让她再忍不下羞耻揪着他的耳朵大声吼出来。
暮年窝在她身上磨了一阵,闻到腥气才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,
往下看去,触入眼底的是一地的血水。
知道她的例假是生理期的正常反应之后,暮年对此没有第一次那样的惊怕。
抱着她进入墙壁中的一块布帘之后,理然有序的处理。
“我要洗澡。”
暮年丢掉染红的纸巾,给她围上自己的外套,
“我给阿羽烧水。”
“还要烧水?”
风之羽余光瞥到浴室里一个红色塑料桶,“你不会要用这个桶装水给我洗澡吧?”
“嗯。”
他嗓音清冽愉悦,看向她的每一秒,眼中都是深浓的爱意。
“........”
风之羽怕冷,暮年烧了炭放在她脚边,在炭炉上面架了一口大铁锅,
捧起墙角的大桶矿泉水,倒了一锅。
风之羽裹着他的外套,坐在矮凳上哈欠连连,“什么时候烧好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现在是晚上了吗?”
她看向梯槛下面那一条隐秘在黑暗里,看不到尽头的黑水沟,由生颓然。
又回到不分昼夜的日子了吗?
“不知道。”
暮年清浅的嗓音在吐在耳边。
他凑近她,抱着她,亲吻她,
她连头都没转一下,就呆呆的望着眼前。
也不是望着眼前,就是眼睛随意落在一处发呆而已。
铁锅里渐渐响起水热的声响,暮年拿起锅盖,揭开一室的热气氤氲,白雾袅袅萦绕。
风之羽感受到温热,抬起脸去接锅中飘来的热雾,
白嫩的脸敷上一层薄薄的水汽,暖意渗进毛孔里,
小只的身体舒服得缩成一团,朦胧在白雾中。
暮年低眸就见她唇边弯起一抹浅浅的弧,巴掌的小脸,笼在雾里比芭比娃娃还要瓷感。
“阿羽,小心烫。”
他把锅盖拿得更远一些,清若淡兰的唇被感染,扬起月牙的弯弧。
浴室里狭小的空间刚好可以容得下两个人,遗憾的是没有浴缸。
风之羽叹息一口气,坐在矮凳上,随着暮年给她擦洗,脑袋一歪一斜的配合他。
“暮年。”
“嗯。”
听到她的声音在喊自己,心里仿若融满了温暖的热流,暖得他指尖忍不住轻轻的颤动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窑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