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准阿羽见他!”
他蛮横的力道锤在床铺上,整张床都在晃动。
风之羽厌恶极了这种粗俗的行为,故意装傻气他。
“见谁?”
暮年愣了一霎,僵住。
随之而来的是他更甚的疯激!
身上骤然一凉,被子被暴力扯开,
暮年红着眼似只狂躁的熊,抓住她的衣服粗鲁撕扯。
“你干什么!?”
风之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便干干净净裸在空气中。
“暮年,你敢动我,我会打死你!”
“阿羽不准见他!”
他此刻只知道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,疯狂的占有欲念窜夺意识。
只想得到,只要得到。
阿羽之前不是这样的。
阿羽明明对他很好很好,因为那个人变了。
变了!
他要把阿羽找回来,让阿羽只能看见他一个人。
只有这时候。
只有这种时候阿羽只会看他一个人,所有的神情都会因为他而变动。
所有的声音都是因为他……
窗外天气阴沉沉的刮起大风,下着一场盛大的雪,
些许雪花吹在窗户上,贴出一朵朵冰蓝色的六角霜花。
外面的寒冷都隐蔽在粉色窗帘之下,室内气氛融洽愉悦。
大床上,粉白色的毛绒娃娃全被挤到地上。
风之羽骂也骂过了,哭也哭过了,求饶也求过了……
这下仍是没能逃脱,甚至被当做没有痛觉的工具对待。
午饭是下午三点吃的。
风之羽麻木的张嘴,浑身痛得失去知觉。
暮年抱着她一勺勺的喂,眼泪一滴滴的滑进粥碗里。
一碗咸涩米粥见底,鳄鱼的眼泪仍然没有收敛,反而越来越凶。
风之羽实在看不下去,也气不过。
“你装什么装!”
还不是他弄的,刚才喊痛的时候不理人,现在来装心疼。
演戏给谁看!
暮年一把抱住她,粥碗从掌心落到地上,打翻剩余的米粥。
“阿羽答应我不去见他,我就不会弄伤阿羽了。”
“你做梦!”
他不要她见南陌,她偏要!
身上的一双手臂箍着她收紧,勒得骨头咯咯的响,阴鸷的声音落在耳边,
“那阿羽就永远躺在床上,永远别想再出门。”
暮年用力贴紧她的背,额上暴涨青筋,一根根蜿蜒可怖的鼓动。
“随便你,你还敢欺负我,那我们俩谁也别想好过!”
风之羽不甘示弱,挣脱手臂,
用手肘去撞他的腹部,一次一次下了狠劲。
身后传来痛苦的闷哼,也不见腰上的手臂松开分毫。
不见他松手,风之羽更下狠手的撞他,
还恶意打他头上的伤口,揪他未好全的断指。
最后一击可能是打到他的伤口,暮年沉声痛苦呜了声,往地上倒去。
“嘭——”
风之羽呼呼的喘气,终于得到自由。
往地板上看去,暮年头上的伤口模糊不堪,正往外冒着血丝。
她盯着他的伤口屏了一口气,久久没呼出来。
那是她打成这样的吗……
“阿羽……”
暮年在地板上缩着身体蠕动慢慢爬起来,
一只手刚碰到床沿霍然就是一口血喷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