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之羽说得司机哑口无言,默默点头。
回到家,慧姨已经做好了晚餐。
风之羽根本没有心情吃。
她知道,慧姨也会向爸妈报备自己的情况。
只不过,慧姨和刘叔掩藏的很好,她从未发现过他们报备的时候。
这样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生活,压抑得她喘不过气,
就像周身都有上百个监视器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她。
简直烦透了!
“小姐,晚饭做好了。”
慧姨见她径直往楼上走,出声提醒。
风之羽没说话,也没回头看一眼,踏着烦躁的脚步踹开房门。
受够了!
真的受够了!
她还要被这样管束多久!
风之羽扑进床褥里抱着被子揪紧撕扯,
满心的躁怒烦乱,又无发泄的出口。
如果暮年在就好了。
她扔掉暮年留在枕头上的那只毛绒花,眼不见心不烦。
凭什么他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!
他不过是条狗,有什么资格睡她的床。
还敢半夜爬床,最好别让她逮着!
否则,新账旧账一起算。
风之羽在床上烦躁的滚了几圈,学着暮年捶床的样子一拳一拳的砸。
可心里憋闷的气怎么都发泄不了。
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撕开,掏出里面让她喘不过气的憋闷压抑。
恨不得把自己的血肉鲜血淋漓的摊开在监控之下,
让那些监视她的人也感受感受她的痛苦。
她受够了,也受不了了!
这样被父母当作产物监视的日子还要过多久,
一直到她八十岁吗?
风之羽吃过买回来的避孕药,特意不带手机,从窗户离开。
暮年爬窗的行为看着简单,学起来倒不像那么回事。
第一次不熟练,她为此还摔得不轻。
这会正扶着腰一瘸一拐的悄悄溜出去。
虽然挺疼,但这种叛逆的感觉还不错!
至少心里舒坦了。
小时候没顶撞过父母,因为不敢,现在叛逆属实是因为忍不了了。
她都长这么大了,哪有父母还专门找司机和保姆监视成年女儿的一举一动。
掌控欲莫不要太强。
可是出来了,她能去哪儿?
离开家,她就是一个人。
这时候看到暮年的房子在眼前就觉得挺有安全感。
别墅区门口驻扎着一大群家庭主妇,
这些日子常常是围在一起谈说壹号别墅。
风之羽本是打算绕开,没成想听到一妇人说起新鲜的故事。
“我听说壹号别墅的住户在十三巷是个打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