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半年了,你还不是没长进。”
在沙河村待了半年,暮年一天三顿,顿顿开水煮菜,
偶尔开荤也是因为去了集市买。
风之羽对此很嫌弃。
“阿羽......”
暮年急切的唤她,“我,我能学会的,只要阿羽不跑,我给阿羽做好吃的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风之羽记着自己被注射药物昏迷前听到的话,
学着暮年的口气回以他冷漠。
暮年揽住她的腰肢抱起来,跨坐在腿上,
“阿羽不可以这样跟我说话。”
他盯着她,神情严肃。
风之羽一秒就怂,却虚张声势:
“那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漠的对我。”
“那是因为阿羽不乖。”,暮年冷漠,
“阿羽不要我的戒指,阿羽要跑,阿羽一点都不乖。”
在沙河村,阿羽明明那么听话,每天都会黏着他。
一回松阳镇就变了,什么都变了。
提到戒指,风之羽眼神黯淡,
都是因为戒指的原因,暮年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,
可她解释了,他不听,该怎么办。
“戒指是我不小心掉到窗外了,我说过多少次了,我没有丢掉,你就不能相信我吗?”
这种被冤枉的感觉还真不好受。
“那阿羽为什么没有把南陌送的戒指弄丢,阿羽根本就不在乎我!”
暮年低吼,车厢里的人悉数悄悄往他们这边瞥。
风之羽一愣,暮年怎么知道南陌给她买过戒指的事情?
她觉得他完全是无理取闹,冥顽不灵,
索性坦白:“对!我本来就不在乎你,
你不就是一条狗吗?我为什么要在乎一条狗,
我现在不喜欢你这条狗了,
扔掉还不行吗?”
暮年眼眶通红,根根血丝绕着惊恐的眼球,
他怕得发抖,又气,“我不准!阿羽不准不要我。”
他手臂一收,便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风之羽搂到面前,
脑袋狠狠贴在她的胸脯前,用力的贴紧。
而风之羽被绑起来的双手双脚也显露人前,
她这样跨在他腿上的动作涩情怪异。
姿势难堪,风之羽见车厢里的人闻声都看过来,
垂头埋进暮年的肩膀里,将脸藏起来。
然而没曾想,这样上下体位的举动,更让人想入非非。
风之羽没好意思再说什么,怕暮年会做出让她更没脸的事情来。
大巴停在服务站,因为车子明早启程,
暮年领着她住了一间简陋的小旅馆。
腿刚迈进去,人就被扔到了床上,
暮年解开她脚踝上的麻绳丢到一边。
有条有理的剥了她,抱着去浴室沐浴。
风之羽适时的耍起娇弱,“暮年,我的手很痛。”
她将自己被麻绳磨红的手腕送到他眼前,“我的皮都快要破了。”
正在放洗澡水的暮年,盯着娇嫩皮肤上的那抹磨红,
态度坚决:“阿羽知道痛才好,知道痛就不会不听话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风之羽万万没想到一向唯命是从的狗,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我不会给阿羽解开,阿羽在车上还说不要我,阿羽休想解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