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,暮年已经站起一条腿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她瞪着他质问。
暮年见她没有从窗户跳出去的念头,
老老实实的收起腿,跪好。
“阿羽昨天也很开心,为什么现在要我跪.......”
他话里委屈不解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,风之羽打断他,
“你关了灯我怎么知道是奶油?”
谁知道蛋糕吃着吃着灯突然熄灭,原以为是停电,
直到暮年爬上床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又要经历一番折磨。
暮年咬唇,垂眼凝着地板,欲言又止。
“你还想狡辩什么?”,风之羽走到他面前抱臂俯视。
“阿羽丢了我的戒指。”
又提这事。
风之羽张口就想训他,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儿,
“那扯平了。”
“嗯?”,暮年抬起眼看她,眸光疑惑。
“我丢了你的戒指,你用奶油在我身上找了......刺激,扯平。”
风之羽话说完,脸突的烧红。
那些不雅的姿势,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丢脸,幸亏是熄了灯。
离开松阳镇之后,暮年的性子开始转变,又回到了从前的乖顺。
风之羽问他,为什么现在这么乖。
“只要阿羽不去松阳镇,只要阿羽和我在一起,我会一直很乖很乖。”
他眼神坚定的看着她,话语深情。
可风之羽感受到的只是他的威胁。
她知道,暮年是想独占她,他偏执易怒,占有欲又强,
他将她视为私有物,不允许她和任何人接触,
更不接受她脱离自己的掌控。
松阳镇是她熟悉的地方,她有认识的朋友,有父母。
在自己熟悉的环境,身边有熟悉的人,
底气自然会足,她根本不惧暮年。
可一旦跟他单独相处,在陌生的地方,
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他。
暮年或许是意识到这一点,知道她回到松阳镇会想办法甩掉他,才会带着她离开。
之前才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
对她发火,对她用药。
指尖传来的凉意拉回风之羽看向窗外的视线,
她低眸,看到自己手上多了一枚银戒。
和之前那枚一模一样。
不出意外应该是暮年捡回来的。
“阿羽不可以取下来。”
暮年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,捧着看得不愿意移开眼。
戒指是男人为心爱的女人套上的枷锁,
代表女人对男人承诺的贞洁与忠诚。
阿羽戴上他的戒指,阿羽就不能背叛他,不能再离开他。
不然,他会忍痛取下阿羽的腿,
让她除了待在他身边,哪里都去不了。
“如果阿羽取下来,就别再想要这双腿。”
暮年放下她的手,清亮的指节沿着她的裙摆滑下,
触及细腻的皮肤,伸手握住纤细脚踝,收紧。
风之羽腿抖了下,提着呼吸。
“阿羽记住了吗?”
暮年深黑的眸子凝着她,似一口溺死人的深井。
风之羽恍恍惚惚的点头。
他得了保证,喜笑颜开,
抱着她放在腿上又亲又闻,每一口吸气都像是中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