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,她轻声应着。
又忽然想到暮年背后的密密麻麻的伤口,
立即托起他的身子,让他坐起来,自己可以检查他背上的伤口。
“呜.......”
风之羽掀开他的衣服,立马得到反抗。
“吼什么?”,风之羽故作恼意。
狗狗立刻噤声,粗哑的喉咙溢出好听而又知足的音色。
风之羽瞧着好笑,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,“暮年,你乖一点。”
检查过他背上的细小伤口之后,
风之羽满目疑惑,想开口问,抬眼看,
暮年已经趴在她的腿上昏昏欲睡,
纤薄无瑕的皮肤奶狗儿一般的软。
她没吵他,用手去替他揉了揉绞痛的腹部。
那狗狗便溢出舒服的声音,哼哼呜呜的满足,窝在她的腿弯里蹭了蹭,睡得极安逸。
暮年这回伤得有些重,昏昏沉沉睡了好几天,意识清醒,
但就是一直喊痛,半分也离不得人。
风之羽不会做饭,请了个钟点工每天准备营养餐食。
或许是病了的缘故,身体虚弱,又吃下些大补的汤汤水水,暮年瘦削的脸一天天的圆润。
但身体仍然是不怎么灵活,整日病恹恹的躺在床上,换下来的衣服还有很大的酒味。
除夕那天,暮年出现在家里浴室的时候,当时风之羽就闻到了酒味。
不仅仅是酒味,暮年的衣服后背上还有很多细小的洞,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破的。
风之羽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收在了垃圾袋里,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。
想起暮年之前告状一样的跟她说,是南陌绑了他,伤了他。
南陌为什么要这么做?
他发现了什么吗?
风之羽惴惴不安,这几天都过得太平静。
自从她带着暮年开车离开风家后,家里没人找过她,也没来过电话。
往风家送完聘礼之后,南陌也没联系过她。
还有之前的岳子强,他不是一直怀疑她和命案有关吗。
可从她被拘留之后,也没再见过岳子强。
好似,她就这样彻底消失了,也不会引起任何人在意。
平静的背后是被所有人暂时遗忘,
还是隐藏着汹涛骇浪,所有的一切都无从得知.......
现在,唯一可以让她舒心点的事情,也就是暮年逐渐好转的身体。
虽然暮年身体好不好与她没什么无关紧要,
但只要事情是往好的方面发展,
生活就存在光亮里,存在希望美好当中。
转眼间已过一月有余,暮年也在钟点工阿姨的照料下恢复身体,能跑能跳,就是剧烈运动之后会腹部绞痛。
风之羽提过很多次带他去医院,但暮年次次都情绪激动的拒绝。
她没办法,也就这么一次一次的放任。
但好在暮年没继续添麻烦,恢复的气色红润,头上的纱布也拆掉痊愈了。
现在,还能给她做饭,拖地,帮忙洗澡。
平淡的小日子又恢复以往的控制型圈养。
暮年好起来之后就开始翻脸不认识,
之前常来照顾他饮食起居的钟点工阿姨被他恶狠狠的赶走。
就跟钟点工阿姨欠了他多少债务,隔了世仇一样。
门“咚”的一声关上!
十天以来,风之羽这是第十次大清早的被吵醒。
钟点工阿姨每天早上都会来准备早餐,
但次次都被暮年极为生气的摔门赶走。
风之羽爬起来捋了捋睡乱的头发,睡眼惺忪的走到客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