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之羽干脆不与他勥,只威胁道:
“再有一次,你敢背着我逃走,就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!”
她放了狠话,眼里是不容一粒沙子的绝对。
风之羽抠不开暮年抓住她臂膀的手指,便上脚去狠狠踩他一脚泄愤。
转眸间,瞥到露台墙角的护栏缠了一根米白色的麻绳。
顿时,她便联想到暮年是攀着绳子爬上来的。
风之羽再看向暮年时,眸光里多了些探究。
看不出来,暮年还是个爬楼专业户。
这么明显的事,风之羽也没再追问。
暮年爬窗见她,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
她讶异的,无非是他能爬这么高的楼层。
暮年瞄到她的眼神瞥向麻绳,眉宇间些微拧了下,很快便收回视线,垂眸盯着脚尖。
半晌,他憋出几个字,
“阿羽说过只等一会的,阿羽为什么这么久回来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这事,我不过是去买个饭,
回来你就在闹,一群人都按不住你,
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乖乖做狗?”
“我有听话.......”,他低声说,唇抿着不服。
“你一点都不听话,犯了错的狗必须要受惩罚。”
风之羽不解气,抬起脚又重重踩下去,顺手朝他的脑门给了一掌。
暮年的鞋头被踩瘪,凹陷个大坑。
他被打的跌撞着后退一步,稳住身形站回来后只耷着脑袋,
没喊疼,也没发出一声叫唤。
只在她挣脱手臂后,极快的再次缠住她的衣服,
绞进指尖圈圈绕紧,风之羽的衣摆都被他绞到肚皮上面。
风之羽感觉到拉力,低眸看自己的衣服,眼神嫌弃。
什么狗养起来能这么黏人,早知道就把他丢进碎肉机里搅成肉泥,捏成丸子煲汤。
“衣服脱掉。”
暮年抬起头,眼中疑惑。
“让你脱就脱。”,风之羽清丽的音色命令。
暮年迟疑一瞬,慢吞吞的脱掉上衣。
他还穿着那套厚睡衣,领口有他之前吐的血迹。
睡衣脱掉里面就是空档,胸腹线条分明裸露在视线里,
风之羽抬手去摸他凹陷很深的人鱼线。
手臂落到半空,僵硬的收回来,
故作冷声:“你在露台待半个小时才能进来。”
话落,风之羽一脚踢他的腿,
一手扯回自己被抓住的衣服飞快往卧室里跑。
“砰!”
电动的落地窗,被她蛮横的用手关上,隔绝外面的狗狗追进来。
让他还敢偷跑。
不听话的狗狗是要使用必要手段来降服的。
她还是好心的,大冷的天只让暮年在露台冻半小时。
若是碰上恶人,那就没她这么好心了。
“砰砰砰......”
暮年在外面看着她,满眼无措,焦急的拍打着玻璃。
风之羽朝玻璃外面开始发抖的狗狗吐了吐舌头,
分外为自己抢先关上了窗户而心情大好。
她抱着双臂,雀跃的迈着步子转身。
“阿羽......阿羽.......!”
落地窗有隔音效果,不论露台外面的暮年喊得有多大声,卧室里分毫不受影响。
更别说走出卧室的风之羽了,她连落地窗被拍响的动静都听不到。
风之羽带着好心情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,
界面跳出来就是一个令她惶恐的新闻。
二月一日晚,警署岳子强于城南菜市场附近小巷遭蒙面男人突袭住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