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“我没有害莞初的孩子。”
见父亲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,风之羽补充道。
电话那头再次沉默,片刻后像是终于意识到她在意的是什么。
解释的声音传来:“我知道,之羽,那个孩子与你无关,是.......是我做的。”
风之羽震惊!
父亲做的。
这个是她没想到的。
虎毒不也不食.......
不不不,不算。
父亲和莞初在一起本就是为了保住风家的计谋,那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。
风之羽知道一切后,开始后怕。
这么说来,殴打她的那群人,和门外拿着大刀的男人都是莞初找来的。
风之羽不敢待在客厅,跑进卧室里锁好门。
还找出暮年之前爬楼用的麻绳,如果门外的人闯进来,她就从露台逃走。
视线再次回到满柜的粉色,风之羽挑了几件自己喜欢的裙子款式换上。
又怕门外的人闯进来时从露天逃跑会走光,在里面加了一条粉色丝袜。
没办法,暮年把她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换掉了,只有夏季的裙子,薄款厚款都有。
各种清新风格,可爱风格,性感风格应有尽有。
就是没有裤子和上衣,她现在只庆幸暮年还给她备了丝袜。
医院里穿回来的衣服太久没洗过,有点味儿,
风之羽没打算洗,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卧室外面很安静,没有砍门的动静,风之羽无聊的打瞌睡。
不知不觉睡过去,梦里到自己还处在危险中立刻惊醒过来。
眼睛一睁开,余光便瞄到身边躺了个人。
她侧眸,即对上一片汪洋的暗色海洋,深邃空洞而危险。
心霎时一震。
“暮年?”
风之羽撑起身子看他,眼里惊恐未定。
若不是太熟悉暮年身上清香的松木味道,
睁开眼的那一瞬,她还以为是外面提大刀的男人闯了进来。
暮年侧躺着,手臂揽着她的腰收紧在怀,
另一只手臂则是托着她的颈作了枕头。
如此,风之羽是完全陷在他身上的。
这样的姿势无比熟悉,包括相拥之间的滚热温度,也是刻在脑海里的熟悉。
岳子强遇袭之后,担心暮年出事,
这样的睡姿她和暮年在银杉公馆睡了三个多月,闭门不出。
就是隔了很多年,恐怕都会很难忘记。
因为这段时间的暮年尤其的听话,乖乖软软跟只奶狗似的。
偶尔会吃些小醋,会因她出去买菜回来太晚闹小脾气,
但也是只要她摸摸狗头,暮年就会立刻变成黏人的跟屁虫。
只是在家里,只在客厅,卧室,厨房这样同一空间,暮年也会寸步不离。
就安安静静的趴在她身边,像个故意惹人心疼的乖宝宝。
“你……你去哪里了?”
风之羽挣脱自己被束缚住的腰肢,跳下床往暮年最可能爬上来的大露台看去。
露台上干干净净,没有爬楼用到的麻绳,也没有任何污泥的脚印。
风之羽拉起暮年走到玄关处,探长了脖子往门上的猫眼去看。
门口提刀的大男人已经离开,风之羽松口气,提在胸口的心稍微放下。
但电梯忽然打开门,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走出来,高挑强壮的个子气势凌然。
南陌怎么来了!?
风之羽才放下的心脏又猛的激动起来,
“你,你先躲衣柜里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