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有!”
“.......”
风之羽伸出去手要揉发脾气的狗狗那头蓬松毛绒的发,但又在狗狗的一声声谴责怒斥中退缩。
手落在半空迟迟没有下落。
而那头狗狗机灵的耳朵竖得笔直,背后的任何风吹草动他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软软的掌心放在头顶时他的心立马就化成了一滩水,
可那只让他期待欢喜的软软小爪子也就只是放在了头顶,不愿意摸他。
不愿意摸他!
阿羽还是讨厌他!
他、他还要去跳窗。
这次是认真的!
暮年一气爬起来,身体刚动了动,头发就有轻微的重量落下。
是小猫爪子........
喜欢.......
享受.......
好舒服.......
“暮年。”
见暮年冷静下来,风之羽想跟他好好说,没曾想开口就是下意识的喊出了暮年。
其实.......她是打算喊阿年的。
“阿羽讨厌我才会一直叫我暮年!”
风之羽揉摸狗狗毛发的手被吼声震退,有被小小的吓到:“不许闹了。”
他、没、有、闹!
急促的呼吸声渐渐粗大起来,暮年一嗷,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倒下,双腿抽搐。
他的肠子冰冷又硬得挛缩打结,他要死了.......
“阿年!”
暮年突然一倒,风之羽急得手足无措。
顺了顺他的毛浅浅的安抚了下立马就往外跑,带过一阵风卷起暮年的衣摆,“阿羽!”
感觉到猫咪跑走的恶狼猛力俯冲去抓.......嘭!
“快看看暮年怎么了!”
风之羽叫来医生跑进病房,床上无人。
倒是冷硬的地板上四仰八叉摔着一个狼狈的病号服。
即使人已经晕过去了,也很直观的能感受到那人摔下去当时发了多大的火气。
因为,他的两只拳头仍然紧握。
这是打算要揍谁?
风之羽挺害怕自己浮现脑海的一秒猜想:暮年是不是打算揍她?
暮年这一摔出了大问题,检查过后发现是脏内出血,临时准备了一个紧急的手术,抽了积血,胃也查出了些问题,出手术室的时候插了胃管。
因为他这次受伤,整层楼都铺了软毛地毯,任何坚硬物体都做了软包防止他再受伤。
而暮年也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。
暮太太整日都守在床边,虽然没有对她怎么样,但风之羽始终心有余悸,不敢太和暮太太待在一个房间里。
直到第十一天的夜里,病房里传来了东西砸落的声响。
守在门口的风之羽闻声跑进去,暮太太早已泪流满面震惊的站在墙边一动不动。
侧目看去,病床上的暮年已然睁开眼。
“阿年。”
风之羽小跑到床边,掖了掖被掀开的被子,人当即就被一把按到床上。
暮年死死抱住她,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。
格尔来看了,说是他昏了十几天意识不太清醒,现在的行为可能是梦境里发生的行为举动。
暮太太神不在体,在床边守了小半个月人早就憔悴下去,整个人面色蜡黄,神色滞板。
“太太.......”
格尔担心自己的金主出问题,小心着唤了声。
“那个风之羽凭什么接近阿年,他是我的儿子.......”
暮太太眼底涣散质问格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