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在床上,朝着落地窗的方向看外面金黄的天空,唇色惨淡苍白,目光如死,已经是没有分毫生的希望那般麻木空洞。
指尖抓地板的时候破了皮,不管怎么用药始终还不起来,反而发脓溃烂。
为此,暮太太换了好几个医生,但治疗下来都是同样症状。
“太太,心病还需心药医,暮少爷最严重的是他与常人不同的精神状态,还有暮少爷根本是完全不配合治疗,我们上了药他会自己扯开纱布,现在暮少爷这种排人现象又不能安排人24小时盯着他,若是应激反应恐怕会更加大治疗的困难程度。”
病房门口暮太太颓着疲累的身子听医生又是汇报又是劝解,火气只更大。
“他就是知道我会心软,总有人会对他心软才有胆子肆无忌惮的要挟,他不吃就随他去,我看看是他命硬,还是风之羽命硬。”
暮太太递给保镖一个盒子示意送进去,不过五分钟分钟里面就传出暮年自杀的消息。
他吞了一只珠链耳环。
就是暮太太示意保镖送进去的那个盒子,里面装的是从风之羽身上取下来的耳环。
本着威胁警示暮年的目的,结果却大不尽人意。
暮太太当即气得站不稳,眼前一花昏倒,醒过来后终究是妥协。
做母亲的再狠,那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。
即便她对阿年说了重话狠话,也不过是想他能回到正轨上。
没曾想竟是用错了方法。
“把风之羽送过去。”
暮太太闭眼吩咐,叹息声里深深的无可奈何。
风之羽这几日也就在医院,不过是在护工住的小房间里,没有自由出行的权利,楼层也不在暮年这边。
其实第一晚她被送到病房看过暮年,但不巧是暮年醒过来差点发现她,还大闹了一场。
暮太太为此还训了她一顿,再之后就没给她探视暮年的机会。
“小羽!”
到病房门口时被苍老的声音叫住。
回头是满脸愁容的老太太迈着灵活的腿脚一路小跑过来。
“阿年怎么样了?阿静瞒着我怎么连你也瞒着我,害我老太太费了好大番功夫才打听到阿年被虐待的的情况。”
老太太口中的阿静是她的儿媳,暮家暮太太。
风之羽知道暮太太的闺名。
但虐待阿年这事,太过果断
“老太太,其实阿年……”
正说着话,额头中心被老太太敲了一下,“叫奶奶。”
风之羽顿了下,“奶奶,暮太太也不算虐待阿年,她可能是想阿年可以独立才不准我见阿年……”
“什么?她还不准你见阿年,这妇人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“……”
风之羽发誓,她的本意不是要告状,谁知道老太太还不知道这事。
“关我们阿年就算了,还不准你们见面这不是棒打鸳鸯吗?坏透了坏透了,你别急小羽,我替你教训她!”
“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