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心岛原本宁静的夜被彻底打乱,大批医生乘船进出时看到湖面上不计其数的船只在打捞什么东西。
岛上唯一的建筑耸立着尖尖的屋塔,窄小的窗口前男人身影挺拔,衬衣褪去半边,露出精壮的胸大肌微微气喘,半个小时前经历过的一幕幕仿佛是他在这样的月夜之下做的一场梦。
月色迷蒙皎洁,男人受伤的面容更为阴森煞气,但他的大致轮廓看来依旧英俊,鼻梁高挺,气质不尘,一种世家公子的贵气尤为突显。
“少爷,暮家那小子快找过来了。”
满身黑色的保镖恭敬低头禀报。
男人从波光粼粼的湖面收回视线,轻轻摁了下眉心,回头将目光落在屏风后面的保镖身上,眼里清冷的光忽而变得狠厉。
“这就是你亲自、着手去办的事。”低沉声音对保镖口中汇报的事情非常不满,隐似还有杀意。
“砰——”
下一刻,保镖右肩中枪,身子不稳往后退了半步,又立即毕恭毕敬的站定身子。
黑色西服上血洞汩汩冒出红色血液,顺着坚挺的胸膛淌落地板。
保镖中枪的伤口同窗边男人身上的伤口一模一样,若分差别,无非就是保镖受伤更重,而窗边男人不过是擦过一点皮肉。
保镖护主不当,这是男人给他的小惩罚。
“今天晚上必须找到风之羽,不论是死是活立刻带到我面前。”
“是。”
男人穿好衣裳,神色不轻不重的瞥了眼得令退下的保镖,菲薄的唇畔扬起一抹阴冷,漆黑的枪口便再次对准保镖。
不过这一次是头。
“ 砰——”
伴随着一声枪响,退到门口的保镖应声倒地,后脑破开的洞血流不止。
“我的话,听清楚了?”男人淡淡的语调发问,松开手,冰冷坚硬的手枪落地。
侯在窗帘后面的另外一个黑西服保镖闻声站出来,和刚才的保镖同样面无表情,一眼看去就是经过特训的身手。
保镖恭敬点头,退下。
后半夜,浑身湿透的女人被无情丢在地上,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湿漉的面料下若隐若现,比月色动人。
“南先生,人找到了,她根本就没有跳湖,一直躲在岸边的草丛里,见到人靠近就躲进水里去,所以我们这一大群人在湖上捞人这么久才无所收获。”
保镖丢下衣不蔽体的女人目不斜视转身离开。
靠岸的船只围得湖心岛水泄不通,随着天色愈发亮起,悉数散去,岛屿终于在天色乍现初光的时候恢复微风一样的宁静。
尖塔小床上,女人雪肌玉骨,彻夜的痛如同罪恶的烙印缠上在她身上。
几声脚步声响后,门轻声合上。
受耻的崩溃在这一刻充斥灵魂。
“啊——”
小床上的女人宣泄尖叫,好像这样吼完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些,肮脏的身体也可以得到释放。
她有恨,有不服不甘,还有满腔的报复,全身心的邪恶影子都在助长她葬在灵魂最深处的腌臜。
.......
“喂!暮年,咱俩要不要先吃个饭,这都找一天一夜了,风之羽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出事儿的,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