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千凡和苏千山俩人则蹲在地上玩陀螺,比谁的转的更久。
苏澈在刨木头。
上次苏清说想给自个孩子搞个书房,苏澈听到就记在了心上。
偷摸着上山砍好了木头。
趁着雨天得空,他才开始制作。
“哥,你不要做的跟小学的课桌一样哈,我给你画的图纸,你看了没。”苏清害怕到时候有什么风吹草动,家里这么多书桌,会被抓走。“
“我看了,就跟饭桌一样,四四方方的是吧。”
“不是四四方方,是长方形了,一边可以坐四个人的。”
“知道了,你哥我又不傻,你画的那么清楚了还能搞错,就这么一张桌子,你还拿人孩子的本子画,这不是嚯嚯东西吗,你记得擦干净了,孩子还能接着用。”
苏清是彻底发现了,自家这个哥哥,对待家人唠唠叨叨,对待媳妇文丽是宠爱有加,对待外人是高冷之上。
也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,苏清对突然有这么一个哥哥一点都不排斥,甚至觉得很骄傲。
“哥,你真好,我说做啥你就做啥。”
“知道哥好就付出点实际行动,教苏千凡几个好好认字。你哥和你嫂子就是睁眼瞎,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,教孩子的活还是得你来。”
苏清哭笑不得,“哥,你怎么就这么相信我,万一我教的不好怎么办。”
文丽打趣道,“小妹你可是我们这些人里面读书最多的人了,你都教不好,我跟你哥就更加教不好了。”
而事实上苏清这个原身也就读了小学而已,小学都没毕业就辍学了。
但是在很多人眼里,已经算是有文化的人了。
俗话说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大下雨天,何老太老两口还要去地里割稻子。
一大早看到下雨俩人就慌了。
但是在几个儿子门前敲了好一阵都没人开门。
也顾不上骂他们了,披了件雨蓑就急匆匆的出门了。
尽管雨落在身上,打的皮肤生疼,何老太也拼命的挥舞着镰刀。
能抢救一点是一点,这可是公家的财产啊。
但是越着急越容易出错。
一不留神,镰刀就在何老太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大口子。
何老爷子只好先将自家老婆子送去赤脚大夫那里。
遇到了刚好因为关节疼来拿药酒的村长。
“老何家的,这是咋了,捣鼓啥呢,手上豁了这么大个口子。”
“这不是在抢收粮食吗,越着急越出错,就划到了。”
“哦,抢收粮食啊。啊~抢收粮食,都多少天了,你们还没收完啊。”村长被抢收粮食这个词吓出了土拨鼠尖叫。
“完了完了,姓何的,你真的是害死我们村了。”说完村长就急急忙忙冲进了大雨中。
“廖会计,快,喊人去老何家的任务田,他们没收完。”
粮食就是农民的命,听到粮食没收,大家自发的拿着工具就去地里了。
看到将近三亩的田没割,村长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。
但是来不及找老何家的算账,抢救粮食要紧。
但是六月的暴雨是这么的粗暴无情,尽管大家卯足了劲干,但稻穗还是随着风雨一片一片的倒下。
看着谷粒脱落在地上,没在土里,村长感觉心都在滴血。
一群的人担着湿哒哒的谷子来到了大队。
“快,大家把湿谷子放到这个屋子,摊开来晾一晾,不然一会就发热了。”
好不容易把谷子晾开,村长大孙子又跑了过来。
说谷仓屋顶嚯了好大一个口子,大家晒好的粮食都湿了一小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