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上次何家老屋着火,大家以为她葬身火海了。
后来没找到人,大家又怀疑她是放火的元凶,谁让她是唯一一个不见踪影的知青。
看来他要去好好查清楚才得。
周月见村长一言不发的就往外走,还以为他要带人去逮她。
“站住,我跟你说话呢,你走什么走。”周月大喊一声。
村长以为不是在跟自己讲话,因为刚刚有家长没缴费试图蒙混过关,也被老师吼了。
于是他的步伐迈的更大了。
周月慌了神,追了出去。
“村长。”周月喊了一声。
村长一回头,就被周月扔过来的石头砸中了脑门,血液喷涌而出。
村长踉跄了几下就往后倒了。
大家见状也不着急给孩子报名了,慌乱的去村里找人找牛车。
办公室的老师也不闲着,回宿舍拿毛巾给村长捂着伤口。
周月发现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,下意识的又想逃走。
刚走到门口就被赶来的水渠村李村长逮住了。
“走吧,套好牛车了,去镇上吧。”
一行人先将村长送去卫生院包扎,再将周月押送去派出所。
周月彻底慌了,“我要找我对象,我对象在教育局上班,你们要敢动我一下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羁押她的两个小警员面面相觑,一时分辨不出她说的话的真伪,只好将人先关在屋里。
这边王福王贵报完名就说想上厕所,刚出厕所门就看到一群人驾着牛车离去。
“王福王贵,你们咋还在这呢,你们爷爷都被人打了,快回去喊你们家里人。”
“什么,爷爷被打了。”
两人慌慌张张的就往外跑。
“你们爷爷被送去镇上卫生院了,记得喊你家里人去镇上哈。”
两人回到家时,苏母还在跟王婶子唠嗑。
于是就有了苏母骑车带王婶子来镇上卫生院的一幕。
来到卫生院时,村长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,但是还没醒过来。
王婶子看到村长的模样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“你就是王大贵的家属?”
缴费回来的小警员看到村长的床边有个妇人在哭泣。
“是的,我是他媳妇,警察同志,是谁打的我老头子啊。我老头子为人很好的,也不会惹事生非,怎么就被人打了呢。”
“我只知道是一个叫周月的人打的,其他的我不知道。”
听到周月这个名字,王婶子眼里迸发出了恶意。
“警察同志,我们只想要坏人蹲号子,受惩罚,不接受任何道歉和补偿。
我们大儿子和大孙子都是部队上的,要是让人知道他们的家属被欺负成这样了,坏人还不能受到惩罚,多让人寒心啊。”
小警员心想:这还是军人家属啊,可不能怠慢了,回去跟头说一声。
“大婶你放心,我们一定将事情查清楚,还受害人一个公道。”小警员将缴费单和药放下就回去复命了。
没过多久,村长就醒了过来。
苏母见状就尿遁了,把空间留给他们小两口。
程方奕刚好送厂里的一个伤员过来,看到苏母蹲坐在卫生院的台阶上,还以为是家里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