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红萍如此的决绝,高母脸上露出了痛恨的神色。
“高建国,我都让你忍忍了,你怎么就是不听呢,眼看着你俩就要结婚了,现在怎么办。”
高建国不以为然。
“那有什么,反正我还有工作,根本不愁找不到对象。”
“你个猪脑子,要没有红萍她爹,你哪来的工作。好好的财神爷你不往家里搂,你真是脑子秀逗了。”
高母气了一会,决定直接跟红萍的母亲谈一下。
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结果红萍的母亲将高母骂的狗血淋头,还直接宣布他们老两口在临市的工作黄了,高建国调过去的事情也黄了。
高母也顾不上生气了,拉着顾父连夜坐火车赶了回去,希望还有一线生机。
临市某大院里~
“真是晦气,亏我还当她是好姐妹,结果还纵容她儿子在我女儿头上这么撒野。”
“好了好了,别气了,总归是在结婚前看清了人,咱家红萍没啥损失,至于他们家人的工作,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。”
“但我心里就是憋着一口气。”
红母的好说话,只是建立在自己人的基础上。
一旦做了什么触碰她底线的事情,她绝不姑息。
想到这,红母又风风火火的出门了。
一直到天黑才哼着小曲回来。
“你做什么了,出门的时候还是乌云密布,回来就阳光灿烂了。”红父不解道。
“没什么,就是帮我们的女儿出了口气,仅此而已。”
第二天红父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高父高母现在住的屋子是红萍帮忙租的,她直接喊人将高家的东西扔了出去,还火速的租给了一个肉联厂的。
之前她还一直嫌弃肉联厂的大哥每天都带着一股腥臭味,但是现在看来,那一身腱子肉吓唬高父高母最有用。
而高父高母一回到大院就在门口看到自家的东西,哭着闹着要找人理论,结果就被那个大哥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。
当她们反应过来要去找红家人时,却被告知不是本大院的住户不允许入内。
她们闹了半天没人理,只好先去单位。
但去了单位也被拦了下来,这才得知他们因工作表现不合格,不予以录用。
此刻高母才意识到红家人是多么的不好惹,但为时已晚。
带着一堆锅碗瓢盆回到远山镇已经是两天后了。
一回来就看到高建国躲在家里酗酒。
高母终于爆发了,“喝什么喝,不用上班啊,连个女人都搞不定,喝死你算了。”
高建国只知道呜呜呜的哭泣着。
“女人没了,工作也没了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听闻此消息的高母直接原地暴走。
要是高建国工作也没有了,就意味着她们家没有了经济来源。
想当初她们老两口将工作卖了,跟着红家人去了临市。
为了融入红家人的圈子,卖工作的钱都被花的七七八八的了。
很长一段时间里,高家都笼罩在乌云密布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