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后面上来了不少人,大庆叔就停止了家常闲聊。
看到驴车上坐满了人,大庆叔不紧不慢的赶着驴车往水乡村走去。
不少邻村的也会搭坐,到了自个村的路口下车,再走上一会就能到了,总比靠着两条腿一路走到黑好。
走到半道,车上只剩下千凡大丫和大庆叔三人了。
暗处,跟了他们一路的人,瞅准机会就冲了上来。
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套了麻袋。
一张湿漉漉的手帕隔着麻袋糊在了三人的脸上,直接瘫软在地。
“马马……马哥,这这这……这个车夫怎怎怎怎么办。”
“扔在这,走了,一会来人看到就完蛋了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的。”
“死结巴,我来回答马哥就好了,等你说完黄花菜都凉了,你就负责扛人,懂?”
“懂懂懂……懂……”
“好了,你可以闭嘴了。”
“马哥,我们现在往哪里走?”
“往山里,按照姓程的人的做事方法,发现孩子不对肯定会报公安,镇上肯定会戒严,我们处处受限不说风险还大,不如反其道而行,躲进山里,等风头过了再出去。”
三个大人,扛着两个小孩,径直的往大黑山里走去。
……
“哎,叔,叔,醒醒。”
路过的人看到有人昏睡在驴车上,驴吃着一旁田里的稻苗。
“叔啊,你家驴都吃人家稻苗了,还不快拉走。”
喊了几声没人应,于是上前推了一把。
大庆叔径直的倒在了驴车上。
“哎呀妈呀,不会死了吧?”
“不能吧,我去探探……没死,还喘气呢。”
“这谁啊,怎么好端端在这睡着了。”
“这人瞧着好眼熟……我想起来了,他是水乡村的赶车的那个大庆叔。”
他经常往来于村里镇上。
有时候在路上遇到了,大庆叔还会稍他一段。
“哟,那我们把人送回去吧,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叫不醒了。”
两个好心的邻村人将驴车和赶车的大庆叔一起送了回去。
刚到村口,那些婆子看到是两个陌生人赶着村里的驴回来,一双双黑嗦嗦的眼睛恨不得将人看穿,脑海里已经脑补出好多篇八百字的小短文。
“这是你们村的人吧,我们在半道上看到他昏倒了,就给送回来了。”
“哟,这不是大庆吗,这是咋了。”
大家一顿手忙脚乱,将人送到了村诊所。
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,不一会大家都知道了大庆叔晕倒的事情。
有些好奇的婆子守在村诊所不愿离去,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获得第一手八卦资料。
然而一直到了傍晚,大庆叔才醒来。
“快,快喊老苏家的人,他们家的孩子被抢走了。”
那些人还有些懵,以为大庆叔还在梦里,没清醒。
“去啊,在这杵着干什么,苏家的两个孩子被人抢走了,我也被迷晕了,快让他们去报公安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