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爷说的都对,爷这边请。”那人笑得一脸谄媚。
很快,程方奕跟苏清被毕恭毕敬的请进了一处院子。
“爷,请坐,耗子,泡茶。”
程方奕慵懒坐下,一手搭在椅背,闲适的半靠在椅子上。
苏清则很有眼力见的给程方奕捏起了手臂,沉着嗓子问道,“贾爷,这个力道可以不。”
程方奕惊恐,身子僵直,许久才回答道:“嗯,还行。”
苏清冰凉的指尖游走在身上,让他的心尖尖都在打颤。
但他还必须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没过多久,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老男人跑了进来。
看到程方奕坐在主位上,闪过一丝不悦。
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财富,又放下了芥蒂,“爷,是您要货啊?”
“你就是管事的?”程方奕将老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一副我怎么就这么不信的模样。
程方奕的目光让老男人感觉受到了侮辱。
只见他很不自信的将两侧的头发,往锃亮的脑门前顺了顺。
咳咳咳的清了清嗓音,开口道,“是,我就是这管事的,请问爷您要多少货,要是要得多的话,我就去别处调些来。”
“你们这有多少?”程方奕问道。
“爷,这真的不方便透露,您直接说要多少吧,我怕多了您也不方便带上路。”管事乐呵呵的给程方奕斟上茶,“爷,您能找上这来,说明您对我们是信任呢。既然这样,那咱们就都畅快些,你要多少,一句话的事。”
“什么叫做一句话的事啊?那你们有多少货也是一句话的事,你怎么不说啊,我看你也没什么诚意,爷,还是算了吧,咱们另找他人。”
苏清一摔茶杯,滚烫的茶水洒在管事的手背上。
管事疼得嗷了一声。
听到动静的手下立刻将程方奕苏清二人围了起来。
程方奕不紧不慢的将木仓上膛,孤傲的脸庞,冷若冬夜寒星的瞳眸,冰冷的眼神,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高傲气息。
见到真家伙,管事的立即哈腰点头道歉,“爷,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随即对着那群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手下破口大骂道:“一群蠢东西,围在这里做什么,散开散开,没瞧见空气不顺畅爷的心情都不好了吗?”
“爷,这样吧,你要多少我都以最低价给您,一包,这个数。”管事的竖了一个手指头,说道。
“十块一包?还是一百一包?我们是爽快人,不说暗话。”程方奕讥讽的语气,像刀子似的,深深的扎在了管事的心中。
娘的,为了三两碎银他的脸都要掉地上了。
要不是他上有老下有小的,不方便像其他后上一样,去别的省市跑单子,他也不至于留在这里受气,看人脸色。
等着吧,等他们走出这片黑市,不教训一顿枉费他管事的名头。
“一百一包,最低价,爷,我的诚心亮出来了,接下来就看您的了。”管事说道。
“呵呵,你的诚心可真黑。”程方奕哗哗哗的又从口袋掏出两袋子白色粉末,“瞧瞧,我前些天买的,五十块钱一包,我朋友试了,说质量还不错,让我多进些,回海市卖,所以我又来了。我是诚心诚意的想跟你们做生意,但你们呢,把小爷我当冤大头,坐地起价,像话嘛。”
还一百一包,全是惯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