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刘参军重男轻女的思想这么严重,刘珍珠是怎么有今天的出头之日的。
“意思就是你们女的太作,事又多呗。”
“肤浅。”
“你认字吗,懂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
刘参军白了苏清一眼。
苏清无语。
自己身上那点气质,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笔墨不分的农村妇女呢。
“你知道这里的小人是指什么吗?就是指你这种心胸狭隘的男人。”
刘参军说不过,直接拔木仓了。
这波操作,属实惊人。
刘参军的气量,还是高估了。
“小刘,放下。”
老大开口了。
“放下。”
熟悉的口音,熟悉的调调,苏清心中的想法愈发强烈。
“当一件事情,出现不同的说辞时,我们要做的,就是去走访调查,找出真相,而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身份,去选择性站队。
女娃娃,你说Y国商人诋毁了我们的国家跟人民,你可有证据,只要你有证据,我就帮你主持公道。”
刘参军惊怒交加。
老大这是什么意思。
他宁愿相信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,都不相信他这个左膀右臂吗?
“有,怎么没有。”
苏清拿出一个录像机。
找到今天的记录,苏清便将录像机递了过去。
空旷的茶室,显得弗兰克的声音尤为刺耳。
“小陆,喊经年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陆陆续续茶室涌进了很多人。
录像一边播放,经年一边向众人翻译。
翻译过来的发言不堪入耳,直击刘参军的心。
刘参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他嘴里不停的嗫嚅道,“谁让这妇人态度这么不好,不然弗兰克先生怎么会慌不择言。”
很好,证据都摆在眼前了,刘参军还这般执迷不悟。
套麻袋套麻袋。
挑个良辰吉日给他套麻袋去。
当苏清流利的口语传出时,众人的目光多了些惊讶跟惊喜。
录像放完。
沉默一片。
老大却不紧不慢的呷茶。
“女娃娃英语很好,咋学的。”
“我跟我儿子女儿学的,我女儿高考复习的时候,我就在一旁跟着学,学会了又教我儿子。”
“噢,那你女儿考上了吗。”
“考上了,三个女儿,两个侄子,一个侄女,都考上了,几个小的还在上初高中。”
“我以茶代酒,敬你一杯,感谢你为国家养育出了这么多的栋梁。”
刘参军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双眼。
一开口就是酸言酸语,“切,说不定上的大专呢,有什么好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