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s级的omega太少，我更不会因为子嗣的原因随意与人结婚，洛屿川，就算我有了妻子，我想霍家不会连你都养不起。”

他用拇指拭去洛屿川脸上的泪珠，轻声说道：“只要你听话，无论我是否娶妻，只要你听话，你可以继续留在霍家。”

洛屿川听着他用少有的温柔语气与他说话，一双眼睛眨巴着，睫毛上还沾着泪，他点点头回答道：“少将说的，我都会去做，我会乖的。”

霍燃盯了他一会儿，似乎在确认他是否在说谎，而后他松开手，看了看他的脖子，上面的淤痕已经消了不少，样子在军校之前应该可以消。

霍燃伸手碰了碰，他见洛屿川睫毛快速颤抖着他糯糯的喊了一声“痒”。

他见洛屿川说道：“上将，那个把信息素染在您身上的omega长什么样子？好看吗？”

“为什么要问这个？”霍燃不明白洛屿川为什么要抓住这个不放，倒也不烦，而是不明白洛屿川的好奇心什么时候变这么强了。，几乎什么都要问一句。

“老师说把信息素留在别人身上，是一件……”话还没说完，洛屿川先脸红了。

“能将信息素染到上将身上，那上将一定是喜欢那个omega的吧，我只是好奇，上将会喜欢什么样子的人。”

喜欢？

霍燃怔楞片刻，他似乎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什么样子的人，也许回事omega，也许会是beta，但他是ss级alpha，也有可能会孤独终老吧。

不过霍燃认真想了想，若是自己，大概会喜欢坚毅勇敢，明朗爱笑的，带点粘人的，大概像曾经的洛屿川那样性格的吧。

“挺好看的。”霍燃回想起那个omega的模样，说实话确实好看，只是并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类，要是再坚毅一些就更好了。

洛屿川眼中闪过一丝嫉恨，而后拉着霍燃的袖子，抬头问道：“要比我还要好看吗？”

霍燃察觉袖子被拉住，他低头看着洛屿川，见他似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敢问的这个问题，他才笑着回答道：“那差太多。”

他倒是第一次见洛屿川会在乎自己容貌，有些好笑，又觉得新奇。

霍燃站起身来，似乎要准备去睡觉了，他说：“至少到如今为止，确实没人能跟你比。”

洛屿川终于有了一丝笑意，他跟在霍燃身后，开始变得大胆起来，他又问：“上将喜欢他吗？”

他更想问的是上将喜欢我吗。

可他知道，霍燃的答案一定不会是他想听的，或许从前的自己问这个问题，霍燃一定会将自己搂在怀里笑着说是，可他早就没了这个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