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薇担心西弗勒斯会因此感冒,催促着他不想生病去抓紧去洗个热水澡。
可等西弗勒斯从浴室出来,轮到艾薇自己她却只卸了妆,洗了脸,因为这个浴室有些脏。
她全身乏力,又有些头晕,顾不上床上的霉味就自顾自的钻进被子里,见西弗勒斯站在床边皱眉看她,她又向床边挪了挪。
“足够两个人睡的,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图谋不轨。”艾薇对西弗勒斯挑了挑眉,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。
‘该死,这女人的摄神取念有这么强吗?’他这样想着,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改成:“该担心的总不会是我。”
说完他走到床的另一边也躺了上去。
艾薇如她所说只躺在床的边缘,所以当西弗勒斯发现她生病时,她的额头已经烧的厉害,甚至于昏迷不醒。
他用了几次清凉咒,才帮她把温度降下来,见她情况好转,才又躺回到床上。
天色蒙蒙亮,他也没了睡意,刚才艾薇在昏迷中叫了他的名字,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对她用了摄神取念。
只是昏迷中的人思绪混乱,让人分不清那些碎片记忆到底是她此时的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,他想在她脑中翻找,但看到她安静的躺在床上,还是放下了魔杖。
......
回去的路上,西弗勒斯帮艾薇用了保暖咒,还主动挑起话题。
虽然他的问题带有极强的目的性,但还是让艾薇心情不错,只是可惜她的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。
两人很快回到了霍格沃茨,西弗勒斯从医疗翼离开,躺在病床上的就只剩艾薇自己,她喝过提神剂就躺下睡着了。
西弗勒斯课后来了几次她都没醒,便听从庞弗雷夫人的建议也没有再过来了。
再醒过来已经是傍晚,艾薇坐在病床上翻看着旁边桌子上的信件,是洛哈特姑父和纳西莎的来信,看完信她披上外袍走出了医疗翼。
她要去西弗勒斯的办公室找到羊皮纸和羽毛笔来写回信,这个时间他应该睡了,就算是夜巡也不会这样晚才对。
......
艾薇失算了,西弗勒斯正在批改几天下来积攒的魔药作业,她刚刚用开锁咒推门进来便对上了西弗勒斯的目光。
“那个,我只是想来借用一张羊皮纸......”
艾薇站在他对面,像是被抓住的犯错学生,只可惜不能关她的禁闭。
“可以借给你,只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西弗勒斯说着,把手中的羽毛笔放到墨水瓶。
“你问。”
“我要知道我们的关系,真正的关系。”他的耐心一向不好,现在更是带上了质问的口吻。
“真正的关系?就是夫妻啊?”
“别像今天早上那样扯开话题,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。”
“嗯......还是说你想问的是我们之间有没有感情?”
西弗勒斯没有回答,只是紧盯着艾薇,默认了她的话。
“没有感情,你不爱我,我也不爱你。”
“那这些报道你怎么解释?”西弗勒斯指了指桌上的一沓报纸,还有几份杂志。
“哦?没想到你还看了这些。”艾薇走上前翻看着报纸,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是庞弗雷夫人给我的,说对我的失忆有所帮助。”
艾薇翻看着,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报纸,除了那场婚礼之外,上面的多是关于他们夫妻恩爱的报道,看来庞弗雷夫人把这些给西弗勒斯之前,精心挑选了一番,要知道,报道他们感情不和的言论可就不止这么一沓了。
“舆论罢了,祖母借着婚礼炒作,你当时也是同意的。
怎么样?听到这个答案是不是松了口气?”艾薇隔着桌子俯身笑着看他。
见艾薇笑容灿烂,西弗勒斯也没再继续说什么,这个女人太了解他在想什么。
只是,他心里并没有像他原本以为的那样轻松,明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他也并没有背叛莉莉,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