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鹿之:……
虽然很感动,她也清楚他说的,但是脸红什么啊?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殊不知,在郁深眼里,叶鹿之的脸更红。
受不了他的眼神,叶鹿之直接把他的脑袋扳正。
“看电视,别打扰我。”
“哦。”
郁深摸了摸鼻子,看了会电视后,缓缓低下头。
时不时看一眼叶鹿之的侧脸。
至于她刚才问的问题为什么不怼不说,是因为现在他的身份不一样了。
以前他们的关系模糊,有很大的不确定性,只想在她面前表现,吸引她的注意力。
现在怕说多说错,引她恼。
叶鹿之很难忽视郁深时不时打探的眼神,但坚持装作没看见。
终于等到半小时后,吃药,涂药。
郁深不想别人插手,叶鹿之只能顺着他,问清楚涂药的顺序。
“大爷,抬一下腿。”
“不是大爷。”郁深低声反驳。
叶鹿之看了他一眼,郁深立马把要涂药的那条腿抬起来。
顾明初和那几个玄学大师讨论完之后,正好出来看到这一幕,酸涩地皱眉。
“郁深你是废了还是废了?自己不知道动手,要鹿之伺候你?真把自己当大爷了?”
顾明初恨不得冲上去邦邦两拳。
郁深只是简简单单地抬头看他一眼。
然后可怜兮兮地要收回腿,一边叹气一边难过地说。
“虽然有很大可能是废了,不过明初说得对,还是不劳烦老婆了,我自己来吧。”
却不想他还没碰到腿,就哎哟一声,看起来十分痛苦。
叶鹿之连忙放下手中的药,紧张地观察询问:“哪里痛?马医生罗医生快过来!”
郁深握住叶鹿之的手,一半是愧疚,一半是得意。
“我没事,还是我自己来吧,不麻烦你了。”
拍开他的手,没让他行动,让医生检查清楚才让他们离开。
郁允安的目光从和医生一起离开的大师身上收回,跑过去,拿走叶鹿之手里的药。
“还是安安来吧,安安不怕累!爸爸你忍着点痛。”
说着话,郁允安已经开始动手。
小孩子不知道力道轻重,郁深这一次是真的有些隐忍着痛。
顾明初:……
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真当他不知道是演的?
也亏得鹿之善良。
如果是他,早就把人带着轮椅扔出大厅了。
还“老婆”“老婆”地叫,有老婆了不起啊?舔狗!
“走了,我就不在这当灯泡了。”他嫌弃地说。
郁深眼里写着快走的笑意,口中留客,“都是朋友,要不然再坐坐,吃了晚饭再走?”
顾明初灿烂转头:“好啊,说的也是,我已经很久没吃李妈做的饭了。”
郁深听了后,脸色当场垮掉。
然后磨磨蹭蹭,一个小时后,才把顾明初送走。
叶鹿之忍不住笑,“是你要留人,最后不爽的还是你。”
“我还不是”郁深说了一半,把话咽了回去。
涂好药后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围在客厅看电视。
郁深坐在中间,左一个右一个。
“爸爸,你脸上的疤还能变成原样吗?都不好看了。”郁允安突然问。
郁深笑了笑,“瞎说,你妈明明说我有疤也很好看。”
郁允安看了看叶鹿之,又看了看郁深。
“嗯嗯,妈妈说得对。”
“小孩不可以这么双标,怎么这么听你妈妈的话?”
“家里人都听妈妈的话,因为妈妈最大。”郁允安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