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笑脸上，远远地，像是在窥探的小丑。

“被她爱着，是什么样的感觉？”曾经他也有这个触手可得的机会，只是现在，失之交臂让他只落得忍痛割爱的下场。

他看了看他，随之视线与他一同落在她的脸上，良久才给出回应，满是幸福的气息：“就像是一颗空落的心被填得满满的，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。”

“你幸福吗？”

“我会给她幸福的。”他答非所问着，同时也在给予他承诺——你能给的，你不能给的，我都会给她，竭尽我所能！薛致逸是这个意思。

“她值得你所有的好。”像是不甘，又像是释然。
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才会义无反顾的闯进她的世界。”他收到了，来自乔川艰难放弃过后衷心的祝福，这是他一直最想要的：“老乔...”

他的语重深长让他不禁看向他，乔川知道薛致逸想要对自己说什么，所以看着他的眼神满是空洞，他们心里都很清楚，他违背了自己的内心，把最重的痛苦一个人咬牙吞下了。

他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行间字里都是请求：“把你想说的变成对她该做的，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。”

他的请求看似是为了她，实则是为了让自己的内心更好过些，毕竟只有她真的过得好，他才会得到最大的慰藉。

“我会的。”薛致逸斩钉截铁的回应了乔川的请求，那本就是他的初衷，他又如何会不答应？

他们在短时间内达成了共识，就是只要她过得好，我们彼此之间才会更好。

“我们好像很久没一起喝一杯了，晚上整点？”

“你该不是想找借口翘班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