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到底是为什么,苏粟还摸不清头脑,只能靠之后的事情进行推算,看看规律到底如何。
小Omega说着说着就呆了,傅斯铭只能轻微摇晃着他的身子,才把他从想象的深渊中拉了出来。
“粟粟,在想什么?”
苏粟猝不及防,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。
小Omega腹黑的坏笑起来,上挑眉毛语气成谜:“你……想知道?”
瞧这样就不像是什么好事。
但傅斯铭偏偏反其道而行之,宽阔有力的肩膀打开拉住小人儿的腰往自己怀里送,慵懒自如地靠在床头,大长腿交叠,不太在意地讲道:“想啊,宝贝说给我听听?”
苏粟双手插入他的短发当中,凑近他的耳朵:“闭上眼,不管发生什么,都不准睁开眼,听到了没有?”
傅斯铭点点头,乖巧地闭上了眼睛,在黑暗中他感觉自己的手臂被苏粟合到了一起。
这时的小Omega一把薅起从自己领口解开的丝带,把男人的手腕合起,绑在病床头的栏杆上,胡乱把他的领带取下遮住了眼。
极简的病房内,周身墙壁皆是白色,窗边微微被吹动的纱帘不少透露着外面点点绿色,房内的男人十分配合的扬起头颅,唇角荡开一抹笑意。
就这点力道,他随意一扯便能够逃脱,只是看他想不想逃而已。
“粟粟,这是想做什么呢。”
苏粟理所当然地接茬,“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么?我现在就告诉你,只不过嘛……傅斯铭,你不准动!听到了没有?!”
有点凶,但傅斯铭仍然不以为然,只是躺在枕头上点点脑袋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小人儿侧头看了一眼窗外,站起身来去把窗帘上的绑带取下,将整个窗帘穿透窗口,由于是隔断阳光的帘子,房内又没有光源,此时那是一片漆黑。
苏粟打开芯片,光亮从他的上方打下,若是傅斯铭现在能够看得到的话,便会觉得那就是天使的光环。
房内唯一的光源照向床上那静静等待的Alpha,暧昧的气氛在苏粟愈发靠近的步伐中愈演愈烈。
躺着的男人似乎也意料到什么,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被单,仔细听着少年的脚步声。
苏粟将手放在男人如锋的下颚上,指尖游走,整个人覆上,手指打圈,以下犯上。
“傅斯铭,你老实的说,你大大滴说,还有多久易感期?”
傅斯铭轻哼一声,矜贵的皇子殿下故意使坏的回避这个话题。
“就算是我说了,粟粟也没有办法见着。”
这又是为何?
小人儿不明白,手放在男人的脖子上,微微捏紧,视作威胁。
“为什么?你可不要忘记你还在我的手里,快点给我说实话!”
这等动作简直是不要小命,还好是傅斯铭的Omega,不然手还没伸过来,臂先被砍了。
男人心里一点紧张的氛围都没有,反倒是觉得被他萌到想笑。
这么点力气,还想着威胁他,真是刚吃奶的baby就想着飞快走路了。
苏粟其实是想多找几个人问问情况如何,看能不能研究出一些关于原主这莫名其妙的FQ期是怎么回事。
但哪里知道唯一能够求救的人,竟然不说!
昏暗的房内,小少爷看着男人愈发绷紧的唇角,眼眸闪烁着丝丝危险的红光,手掌抚上男人的腹部。
“说不说……?”
苏粟感知身下男人猛地一颤,忽的猛吸一口气,嗓音也变得咬牙切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