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件衣服都是奢侈大牌,只要用点心都能找到。
价格不菲,销量不多,口碑还不错。
唯一有点缺陷的就是,这件大衣是四年前的过时款了,羽绒服是三年前的旧款。
不过两款都是比较大众款,加上用料和保养都很好,相比较时下的最新款,很难用肉眼看出来。
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旧款的领标被缝进了衣服里,要拆的话非常麻烦,需要重新把线拆了再把针脚给补上。
正是因为这个设计,很多对领标不耐受的顾客对此颇有异议,这两年的新款就把这个设计给改掉了。
宋殿卿看着手机上的页面,心倏地就凉了一半。
和喻青唐结婚这一年多来,对他的了解虽然不算多,但也知道这个男人送礼物是不会专门送过时的旧款,更何况还是存在争议的旧款。
她深吸一口气,把衣服随手扔在床上,打开衣柜的另一半边,里面整齐地放着他日常的衣服,西装休闲家居运动都有。
宋殿卿随便挑了几件眼熟的,拿出来一一检查过后,发现所有的领标都在。
一个连自己领标都不会剪的男人,会专门把需要重新拆线缝针的旧款领标给拆了吗?
这个猜想让她有些呼吸困难。
把所有的衣服放回柜子里,宋殿卿又找了一件自己还没来得及拆标的碎花裙,穿上去找他。
“喻青唐!”
她敲敲门,开了门,“有空吗?”
书房入眼的最醒目的还是那一堆纸箱子,宋殿卿从来没过问这些箱子里的会是什么,但这次,她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儿。
喻青唐冲她招招手,“进来。”
宋殿卿收回视线,脸上带着笑,“你看看我这条裙子好不好看?”
他认真看了一会儿,然后朝她伸开了手,把人抱进怀里才笑着开口,“好看,你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那我就不退了!就是这个领标有点刺挠,你帮我剪了吧。”
宋殿卿自如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,露出了后面被缝进衣服里的领标。
喻青唐起身在柜子上找到了一把小剪刀,然后扯了扯标签,小声叮嘱她别动,小心翼翼下剪。
听到后面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,宋殿卿已经可以断定,喻青唐根本就不知道这种标需要拆线重缝。
她闭了闭眼,让自己冷静,只能安慰自己或许是买的时候让店员帮忙拆的。
至于是不是别的女人留下的衣服这个可能性,她只能逼自己相信,喻青唐不会做出这种事。
“你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多纸箱子,我看都堆在这这么久了。”
她垂眸将情绪掩埋,状似不经意询问。
“公司里的一些文件,还有之前一些旧物。后面会处理了,先放着。”
喻青唐剪着剪着发现两侧似乎不能再拆线了,停下了手,“还扎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
没剪好的两侧更加扎人,但宋殿卿没说,视线在最近的那个箱子上停留了两秒,还是没有去看,“那我先去洗澡了,早点上来我们商量一下去玩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
他并没有表现出疑问,把剪刀放回了柜子上。
宋殿卿走了两步,突然回头,“喻青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