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东听到女儿话,看了一眼她,见女儿神情带着嘲讽,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。
她女儿这是嫌弃自己问东问西,多嘴啊。
唉!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有了娘忘了爹!
干笑几声,坐直身子看向温知暖,继续听着温知暖说话,不再打断。
温知暖回忆往昔,叹息一声叙说。
当初温芷晴跟她说啊,得了子宫癌,子宫被摘除。
又遇到一位比较有魅力的男孩子要跟她结婚,那男孩她见过,长得俊朗,为人也很开朗。
叫石闫磊,听说他是私生子,不过人很开朗。
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冒光,嘴角有两个酒窝,就连那牙齿都很白很白。
明眸皓齿,就跟个小姑娘一样,还有些羞涩。
把姐姐托付给这样的男孩子,姐姐的后半生一定会很幸福。
当时她这样想,却事与愿违。
他们想要孩子,姐姐没有卵巢怎么取卵,又哪来的孩子?
姐姐摘除子宫半年后,来找她,就是想要她的卵子,苦苦哀求要个孩子。
当时她还没告诉自己是摘除了子宫,只是有苦难言的样子,看的她厌烦,就没答应。
后来有一次,在她家喝多酒,误打误撞跟廖东升睡在一起。
这事儿被她知道后,才知道温芷晴摘除了‘子宫’的消息,还说她已经没有了作为女人的快感,一度痛苦的想要自杀。
当时的自己是这么认为的,不想看她自杀,也不想看她痛苦,这才答应她。
直到后来,温知暖才知道这些都是骗局。
那明眸皓齿的男孩子喜欢的是自己,从未喜欢过姐姐,一直被姐姐欺骗。
而自己跟那男孩子一样,一直被廖东升跟姐姐欺骗,后捐卵时她是后悔的,临到手术台前变卦。
结果,还是被姐姐带去的医生强行麻醉了,等她醒来已成定局。
报警抓了姐姐?她不忍心,自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。
“我无法生育,一直以为术后情绪不定抑郁寡欢导致没有休养好,再加上手术有风险,1%的概率感染都能被我赶上,输卵管受创,再也不能生孩子了!直到后来才知道,这是她故意的!故意让医生没有给我处理好术后防感染。”
她也是几个月前闺蜜死时才知道这一切,可笑吗?
温芷晴在几年后用‘袋子器’培育出她跟廖东升的孩子,当时她一直以为那孩子是她的卵子跟那男孩的精子结合。
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那孩子,直到后来‘姐夫’死于毒品。
她找到石闫磊的时候他似乎只剩下一口气,他说;“别怕,我会保护好你。”
温知暖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,声音哽咽。
“他自始至终爱的都是我,他知道温芷晴跟廖东升之间的勾当,他怕我不信他,怕廖东升跟温芷晴伤害我,他在暗地里默默保护我,为了我,明知那烟有异样,他还是吸了!”
“是我害死了他!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直到末世前的一段时间,我最好的朋友知道了廖东升的阴私事儿,全部录到一个U盘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