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棠，你睡外头，我睡里面。”

“秋楠，你说何雨水，我姐，和赵杰他们这样好吗？”

“赵杰身体好的很，应付的过来。”

“我关心赵杰身体好不好干什么，我姐她怎么能这样。”

“男欢女爱很正常，你姐很满足，雨水都不说什么，你操哪门子心，我忘了于莉是你姐。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，别到处乱说。我觉得你姐挺幸福的。”

于海棠听丁秋楠的语气好像还有些羡慕她姐的生活，也不知赵杰有什么魔力。

“秋楠，你过年回不回家。”

“当然回去，难不成还住在雨水这里，他们二十八要回赵杰父母家住，初四才回来，到时候我再过来。”

丁秋楠总不能跟着赵杰去他父母家吧，赵杰不在，她还有些害怕，那个一大妈总想撮合她跟何雨水的傻哥。

于海棠一晚上没睡好，她脑子一直都在思考她姐姐的问题，第二天一大早，她找到于莉。

“姐，你跟我来一下，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
于莉跟于海棠过去了，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，于海棠问出了困扰她一晚上的问题。

“姐，你真和雨水还有那个赵杰晚上睡在一起。”

“你把我叫过来就是问这事，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管。”

于莉没有正面回答相当于默认了，于海棠有些接受不了。

“姐，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，咱妈知道非气死不可。”

“我们三个在一起已经好长时间了，咱妈也许知道，你要是没别的事，我还要回去做早饭。”

于莉知道于海棠住进来就会发现他们的秘密，她思索了一番，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就算母亲知道了也没啥事。于莉也没想避着于海棠，她跟杰哥比，一点也不重要。

“姐，你们这样真的好吗，不怕别人说闲话。”

“那些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，我还能堵上他们的嘴。所有人都没杰哥重要，包括我自己，你去洗漱吧，一会儿记得过来吃早饭。”

于莉回去准备早饭了，于海棠在原地陷入了沉思，自己姐姐变的她都认不出了，都是因为那个赵杰。

“姐，大清早，吃的这么丰盛，太奢侈了吧，不用这么客气吧。”

于海棠感觉被鄙视了，好像自己没见过世面。

“海棠，吃饭的时候别一惊一乍的，赶紧吃饭。”

于海棠吃过饭之后问丁秋楠，这里就她们是外人，昨晚又一起睡在一起，更好开口。

“秋楠，赵杰家的早饭一直这么吃。”

“那倒不是，主要是看你想吃什么，不想喝奶粉，还有麦乳精，有时候还会煮粥，今天估计是起来晚了，只有煮鸡蛋，杰哥蒸的包子可好吃了。”

于海棠算是明白姐姐为什么不回家了，都是被糖衣炮弹腐蚀了，等她当上革委会的领导，一定把这不正之风纠正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