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有些小心翼翼,最近娘娘的脾气有些不太好,似乎是每天都在加剧。
本来只是一些茶饭不思,她还以为是娘娘想着北边的那位了,但渐渐的她就发现不对劲。
既然想那为何不亲自过去?既然想为何不写书信?哪怕对方写信问候也不见回信?
而且自从那位北上之后,娘娘就一直是睡在客房,虽然之前也经常睡在客房。
但这次娘娘几乎就没看过那位曾经留下的照片,就连那位曾经留下的痕迹娘娘也让人用布盖上了。
说是说避免触景生情对那位过于思念。
但侍女想了想很快就想明白为什么!因为南市那个人!
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娘娘几乎每日都要看报,并且经常让人打探外面的消息。
结果报纸婉嵘随意看了看,能看到她阅读时完全是一目十行,对一些政局和一些大事都只是粗略一过,也就是在本地讯息新闻上停留的时间稍微久一些。
但看的也快,侍女知道是怎么回事,不敢多问。
果然,今日婉嵘仅仅花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将报纸放在一旁,一声轻叹从朱唇中发出。
活脱脱就是一副怨妇模样,很是让人怜惜。
一旁的侍女见此,额头冷汗直流,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侍卫有些担忧。
想了想她还是怯生生提醒道,“小姐,爷走的时候留下了不少侍卫,他们确实挺尽忠职守的。”
这话提醒了婉嵘,只是她依旧是无精打采如霜打的茄子失去了灵魂。
“近日津门这儿可有一些趣事?”
听到自家娘娘的问询,侍女心中一动,知道娘娘问的肯定不是寻常趣事,而是那位的事情。
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,她这才道,“小姐....趣事倒是没有,但近日这津门倒是出现了一桩大事。”
“哦?何事?”
“就是孔家那位家主在招婿,听说很多名流都很期待,许多公子哥经常派媒人都快踏破孔家的门槛了,但最近有些奇怪,孔家那边没了什么动静,也不知道是不是招到女婿了。”
侍女绞尽脑汁只能想出这么一件不算趣事的大事。
闻言婉嵘只是稍稍提了点兴趣,就没多少想法了,无趣,和她能有什么关系。
“行吧,你留意一下,如果孔家那位大小姐要成婚,你就帮我准备一份厚礼,一定要隆重些,婚礼当场我会亲自过去祝贺的。”
婉嵘说着,心里也觉得这么做没问题,孔家算是中原大家族,不,应该说当今顶流家族之一,政商两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。
这种人她自然要交好,不为自己,也要为那人提前铺路,万一以后能用得上对方呢?
“是的小姐,奴婢记下了。”侍女点点头。
“对了,你给潘七爷递个话,就说我明天要去打牌,劳烦他了。”
本来侍女还面色平静,听到这句话顿时心下一紧,目光悄悄瞥了眼自家娘娘,心说莫不是又要私会那人?
这才过去多久?总归是忍不住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