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告诉他,钱三日内该给的都给了!我们保定系那一份不能少。
至于他.....你告诉他,自求多福吧,安排几个弟兄关键时刻别让他死了,这臭小子要气死老子!”
说着啪嗒一声,那边挂断了电话。
陈忠丹放下电话也是一阵头疼,保定系那些大佬这分明就是急于抽身。
这事他也无可奈何,属于人之常情。
作为合伙人,大伙谁不知谁,当然也清楚杜浩的存在。
而杜浩这种江湖人一旦暴雷,活着还好,以杜浩的才能,他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可一旦失败,死了!
那这次江湖厮杀,掀起的动乱势必将黑锅一头扣在他杜浩头上。
不要以为津门官方就会有太多作为,帮派之间的厮杀,他们是不管不问的。
只要不砍杀波及到中产阶级,那津门都懒得管,只会事后进行索要答复。
每次厮杀,江湖上这些参与者哪次不得给一些孝敬钱,不然哪有这么容易摆平。
杜浩要是决心掀起一场江湖大战,活着没事,死了他就得被拉出来鞭尸。
“他娘的,这混小子就会给我惹一堆麻烦,帮派到底有什么用,他这么重视?”
陈忠丹嘴里骂骂咧咧,但却忘了,好几次抓捕敌特,可都是杜浩这层江湖大佬的身份才能如此迅速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很快一眨眼又是两天时间过去。
杜浩最近两天除了偶尔的忙碌之后,余下大多数事务都交给了株姐和大山,自己则再度恢复老宅和张府两点一线的生活作息。
正午,师徒几人聚在一起吃着饭,气氛有些沉寂。
似乎是受不了这如一潭死水般的气氛,嘴里细嚼慢咽的咽下一口食物,这才看向杜浩随口道。
“不错,你小子最近倒是长进了,越来越沉得住气了。
怎么?我不问你就打算一直不说?”
张魁这一开口,让饭桌上,钱树和赵振邦都是一怔,目光齐刷刷看向杜浩。
他们最近一直被关在张府训练压根就不知道外界事物。
反倒是张魁,每日福伯都会和他单独聊一些外头的动向。
“啊?师父,您老人家说哪件事?如果是那孔家大小姐,您放心,不出意外应该快了。
等过几天徒儿有空了,再登门带上一份厚礼拜会,您瞧好,绝不会被赶出来的。”
见杜浩还在装傻充愣,张魁就没好奇骂道,“你小子搁我面前还打马虎眼呢?
江湖上那动静是你刻意的吧?怎么就这么自信?”
“原来是师父您说这事啊,这事儿您甭操心,弟子有信心,风浪再大,那也不影响咱习武不是?”
杜浩笑呵呵说着,面上十分随意,他是很不想将外头发生的烦心事在师父这儿说的。
有些事,老一辈的已经没法插手了,老树始终没法一直庇护小树,小树也总有成长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