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薄拿到自己电话的时候,他差点气蹦起来,如果对方不是盛泽,他指定将人揍得他爹妈认不出来。
温薄看着手机上显示了二十多个未接显示,愁容满面,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盛泽在一边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“那个,不好意思,光教育小姑娘了,没看到来电提示。”
温薄愁的一直抓头皮也没有责备盛泽,他僵硬地笑道:“没事,不过……那什么,我今天可能要提前走了。”
“走,走,给你假。”盛泽大方极了。
下午温薄提前一个小时下班,中间他没有回祁南潇电话。
不知道怎么说,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消气。
可今天温薄必须要回去,即便他非常不想回去。
出门的时候,盛泽叫住了他,他挺担心的,温薄和祁南潇之间的矛盾关系,从温薄经常带伤,就知道对方是个暴力倾向的人。
“应该会没事吧?”盛泽问。
“没事,他弄不死我。”温薄故作轻松地说,他的确能笃定祁南潇不会弄死他,可也心悸对方怎么惩罚他。
祁南潇这个人最讨厌别人不接他电话,以前他有过一次没接到他电话,结果等待他的惩罚是被吊起来饿了一整天。
那天可是冬天,隆冬腊月,没吃没喝,一天下来差点冻成人体冰雕。
今天这二十多个电话,还不知道接下来到底面临的什么过分惩罚,一下想到这里,温薄心都跟着揪着。
回到祁家,温薄没有直接进客厅,而是偷偷去了地下酒库。
温薄有时候真的觉得,自己就是这个家里的寄生虫,虽然伯父对他很好,但自己永远不是这个家的一部分。
来到地下酒库,温薄换了一套衣服,然后坐在床上想了好久,才拿起电话给祁南潇打了过去。
电话响了很久,始终没有人接。
温薄习惯性猜测他在干什么不接电话,猜测一番后,他小心眼儿的怀疑是祁南潇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