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的订婚宴,她得罪了祁家,祁驿天倒是可以跑去国外。
而她哪里都去不了,她母亲在这里,她还不能离开。
这五年来,她已经在很低调的生活。
做着最低等的工作,这些人依旧不肯放过她。
童家、莫家、安家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打压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这些人总要盯着自己不放。
没有人希望她的过得好,也没有人问过她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她不敢靠近任何人,无论前行还是后退,似乎总是错的。
童远妍见她不说话,语气嘲讽的开口。
“你要是继续软弱下去,姑妈可能要这辈子都待在监狱里了。”
夏沫兮没有抬头,泪水顺势而落。
童远妍见此,依旧不打断放过她。
“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来的及告诉你,还记得前晚在酒吧里的事吗?”
“那晚被那么多男人上的滋味一定很爽吧!”
夏沫兮一听,瞬间震惊的抬头,瞪着她。
那双噙染着泪水的眼眸,透着浓浓的恨意。
“那晚的事是不是和你有关?”
她现在几乎确定那件事即使不是她做的,那也和她脱不了干系。
童远妍看着夏沫兮那可怕的眼神,微微后退。
故作镇定的回答。
“你胡说,我才没那么无聊呢?”
“那天晚上我只是去接楚渊哥的时候,刚好看到你被几个男人带走而已。”
夏沫兮神色冷漠的看着她,眼底怒意更胜。
童远妍得意的看着她,慢条斯理的解释。
“夏沫兮,我敢发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但是我也敢发誓那晚的事,就是我存心不想帮你。”
夏沫兮心寒的看着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表妹,冷冷的笑了起来。
亲情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可笑啊!
这个世界对她夏沫兮还真是不公平,别人从小都是被父母宠着。
亲情呵护着,可她却没什么都没有?
自从她十岁那年母亲入狱以后,她每天受尽别人的白眼。
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怎样才能活着。
别人都有被爱的权利,可是她没有。
她爱莫楚渊,却碍于他的家世和童家与莫家的婚约,所以她不能爱。
本以为自己遇上了祁驿天,可以和他走完这一辈子。
可是祁夫人却对她紧紧相逼;就因为她妈妈坐过牢。
所有人都瞧不起她,都可以在她难过的时候狠狠踩上一脚。
甚至连她爱与被爱的权利都被剥夺了。
让她不得不忍受祁夫人和安佑琪那尖酸刻薄与羞辱。
在被迫之下选择五年前那场订婚宴上的逃婚。
不得不向莫夫人低头,永远离开莫楚渊的生活。
从来没有人真的看得起她过,而她面对这些人却从来都无力反抗。
她恨透了这里的一切,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能放过她。
现如今就连她唯一的婚姻,也是带着一场仇恨的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