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那些技能是怎么记住的。”33突然有些好奇,以前不觉得,现在突然觉得好神奇。
莫忧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有气无力的问答,“所以我才说教我的那个姐姐人好啊,她硬是耐下心,让我学的都快产生肌肉记忆了。”
33沉默了一会说道,“你以前成绩不好吧。”
耸了耸肩,莫忧扯过一块布垫在屁股下,“中等吧,能死记硬背的还是能靠勤劳补过去,数学就不行了,我对数字一向不敏感。”
“咚!咚!咚!”
不远处传来脚步声,莫忧扭头看去,就见那三人迈着整齐划一的步子,沉重向她靠近。
莫忧叹了口气,倒也不用如此整齐,关黎为了跟上他们的步子都快劈叉了。
无忧子三人站立在莫忧面前,神情严肃,这种气氛下莫忧也不好再嬉皮笑脸,她也站了起来,拿出当年军训的站姿。
关黎蹦起来,勉强跟他俩面面相觑,虚咳两声,“经过我们三人的激烈讨论……”
这里她顿了一下,伸手够莫忧的肩膀,莫忧蹲了下来,让她搭上去。
“师妹,你还是打基础吧。”她于心不忍的说。
莫忧眨眨眼睛,有些许迷茫,不教她招数了吗?
关黎走了过去,无忧子接着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根基打牢比什么都强,你不用靠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,还有啊,以后出门千万别报老夫的名字。”
大师兄也走了过来,莫忧仰着头指望他能说些什么,但他还是只叹了一声,摇头离开了。
挠了挠脑袋,莫忧无奈的想打基础就打基础吧,虽然她之前还幻想过自己以后出手就是漂亮的剑花呢。
看来是无望了。
沈丞相被满门抄斩的消息像是给皇都投下了一枚巨大的石头,然后还未等这股余波消散,并不平静的湖面再起风波。
玄一隐身于暗处看着远方的刑场,热浪混着血腥远远的传入他的鼻子。
刑场的周围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百姓,他不懂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看的,值得这么多人聚集于此。
看着刑场上那瑟瑟发抖等待砍头的官员,玄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。
沈丞相死后,当初那波撺掇皇帝的官员以为从此他们便高枕无忧了,再也不怕有人再弹劾他们。
怎料想帝王的心思岂是他们能够猜透的,没了丞相束缚的皇帝,行事如同脱了缰的野犬,转头无缘无故也把他们砍了。
玄一写好了消息,出到城门外放飞了信鸽,转身又回到城内蛰伏。
“让开,让开,让开!”
宽阔的街道上一位衣着锦服的少年策马扬鞭,驱使着高大的骏马肆意的在大街上奔跑。
沿途的摊子全被他打翻,摊贩离着远远的哀呼,却不敢靠近。
“孩子,我的孩子!”一位妇人拼命往街道上挤。
玄一抬眼看去,一个稚童站在路中间哭泣,他还沉浸在找不到母亲的惶恐中。
妇人的丈夫死死拦着了妇人,他脸上的悲痛并不作假,但他不能让妻子过去,不然失去的就不止是孩子了。
锦衣少年并没有因为孩子而停下,甚至到孩子面前时,他故意扬起马蹄,然后重重落下。
小孩子的身体就像路边的石子,被轻易的踩了过去。
待人走远那汉子放开妇人,妇人冲到孩子的尸体旁失声痛哭,直至昏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