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忧打开了牢门,握紧了刀走了进去,起先侯千漠还是笑的,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。
但随着她手里的刀一点一点掀开他的皮,再慢慢剥下,侯千漠脸涨的通红,还是没忍住吃痛的喊了出来。
莫忧一边剥一边往他身上敷药,最后忙不过来转头把那两人叫来帮忙。
等莫忧心满意足的从牢房里出来,秦牧脸上到没有之前的一言难尽了,莫忧手法的娴熟令他敬佩。
为了防止侯千漠说出她的身份,莫忧顺手断了他的舌头。
军医进去的时候,牢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,随着呜咽声军医找到了一个浑身赤红的血人。
路上秦牧好奇的问莫忧做灯笼干嘛,结果莫忧只是眨眨眼,表示目前保密。
有了前车之鉴,秦牧就回去等着直接看了。
晚上秦牧大概知道她要干嘛了,城门顶上立着一个人型灯,为了防止有人看不清是谁,莫忧甚至贴心的做了个更大的灯,标上来侯千漠的名字。
“她这一下午怎么做那么多的?”大师兄问道,他仰头看着那灯,周围是沧州城的百姓。
饱受摧残的百姓听闻有人剥了胡人的皮做灯,纷纷出来围观。
他们无法亲自杀胡人,但就这么看着也是十分解气。
“她拉来一堆会手工的人赶工。”秦牧看着百姓们欢声笑语,沧州城民对胡人的恨已经到无法缓和的地步了。
莫忧这么做除了解气还是有其他成效的,根据探子的来报,胡人被气的要提前下一波进攻。
为此秦牧揉皱了脸皮。
“下一次开战你打算怎么办?”大师兄看着忙碌不停的莫忧问道。
莫忧一边把侯千漠捆在空心铜柱上,一边回答,“骑马,打前锋。”
大师兄皱了皱眉,“你是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?”他记得刚开始她是不会的。
“跟师姐在山上跟野马一起玩时学会的。”莫忧默默地架起火堆。
思索了片刻,大师兄想起了他养在山上的马总会少两匹,原来是给她们牵走的啊!
大师兄看着她几乎从不放下的嘴角,问道,“为什么总要笑?”
突如其来的问话,让莫忧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又重复了一遍,“为什么要强迫自己笑?”
莫忧把铜柱立起来,然后点燃火堆,看着铜柱慢慢因为火堆升温,把侯千漠的肉烫出滋滋的声音。
“因为大家都喜欢爱笑的孩子呀。”莫忧不在意的说道。
她原地看了一会,转身刷了些油,问刚过来的副官,“吃吗?怪香得嘞。”
副官脸都憋绿了,头摇成了拨浪鼓。
莫忧却还是片下几块肉,转身塞进小火车们的嘴里,他们不是会吃人吗?怎么吃起自己人是这么一副不情愿的表情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她大笑起来,手里的匕首砸落在地上。
忽然她转过对大师兄说道,“结束吧,我有些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