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弟弟傻傻地摇头,莫忧再次一巴掌抽过去,“因为他昨天犯贱,牙给我打掉笑不出来了。”
“烦死了!”莫忧拿出帕子,把打过人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一遍。
“每天都要处理这些臭虫。”
“你、你给我等着,老子去报官,让你这个尝尝挨板子的滋味!”
两兄弟搀扶着,飞速逃离了这里。
客栈吃饭的众人摇头,今天也没人能拿下这个女人。
“你们怎么出来了?”莫忧问。
仇厌使劲在衣服上蹭着手臂,略带委屈道,“还不是你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!”
“客栈里鱼龙混杂的,我们怕你出危险,就想出来看看。”
她坐在椅子上,不甘心地捶着自己的手臂,“要是以我从前的水平,早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。”
“现在的我就只是个累赘!”
莫忧看向始终沉默的严雪,在她垂下的眼眸中同样看出了一丝沮丧。
她没有多说什么,去找店家拿了自己提前吩咐的干粮,带着两人离开了这里。
“呼!那个怪胎总算是走了。”
“现在哪有女人还跟她一样啊,诶你们说,她会不会是哪个啊!”
“哪个啊?你倒是明说,别卖关子!”
先前说话的人左右张望了一番,然后压低声音说道,“就是前朝余孽啊!”
“什么!前朝……唔!唔唔!”
“嘘!别大声嚷嚷,前朝的事是明令禁止不让提的。”
“前朝?那还了得,要是让那群妖女卷土重来,这世间的纲法不得又乱,不行我要去上报。”
“诶,诶!别去啊,这还没证据呢,我就这么一猜!”
“那我也要去!要是她们有什么阴谋诡计,我们不重视岂不是要让她们得逞。”
书生模样的人一甩衣袍,气势汹汹地出了门。
等他带来了官兵搜捕,莫忧她们早走出这座城的范围。
仇厌的腿脚并无大碍,莫忧只用背着严雪,一路上她沾花惹草的,活像是来春游。
“来这朵花好看,插你头上。”刚摘到一朵粉嫩嫩的花朵,莫忧兴致冲冲地要把它别到仇厌头上。
“我不要我不要,簪花是那些风流女子做的事。”仇厌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发髻。
“不对!”莫忧一手托着严雪,一手握着花,强硬地把它插到仇厌的发髻中。
“簪花是美丽女子做的事,一朵花而已,还能风流到哪里去。”
“有些人眼睛脏,就连一朵花都容不下去。”
“你看,这多漂亮!”
莫忧举着小镜子在仇厌眼前晃悠,仇厌原本要取下花的手一顿,在镜子前欣赏了起来。
她虽常年被拘在山村,但并不劳作,原本晒黑的皮肤白了回来,被花朵一衬,更显娇嫩。
就像是在她朴素的装扮上更添了一分色彩。
“你也太臭美了吧,居然还随身带镜子。”
莫忧板着小脸把镜子收回去,“哼,那你就别看!”
仇厌本还想在转个圈欣赏一下其他地方,现在镜子没了她只好作罢。
“哼,不看就不看,我才不稀罕。”
她话是这么说,后面的路上却时不时触碰一下头上的花朵,确认它是否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