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预期好？

秦牧只关心行不行，至于价格，那都好说。

“他们要多少钱？”

玄恒回道：“不要钱。”

“呃，不是真不要钱，神尊以下的我问了不少，毕竟我这些年也带了不少人出来。”

“弟子的面子不算多，多少还有一点点。”

“单系，单系融合空间系，都可以免费拿到。”

“可要是双系，三系，融合，那就不好谈了......”

效率。

秦牧要的是效率。

单系免费，但消耗是一个升级点。

全系领悟，再去搞融合，这消耗总量依旧不少。

“最好是三系融合，多了更来，多多益善，至于价格，都可以谈。”

三千多亿积分，秦牧还就不信，买不来几本齐全的法则经验。

“价格...”玄恒抠了抠鼻尖：“那些神尊，也不要钱，他们要灵宝，乃至重宝。”

“开玩笑？”

秦牧诧异出声。

“他以为他是谁，一本经验，敢开重宝价格！”

“我就问你敢不敢！”

呃......

玄恒就知道有点棘手，叹道：“弟子嘛，要是不打算谈，当然敢开这价。”

“但那位...她开这价，弟子觉得，还不算黑...”

谁！？

秦牧反问：“刀皇！？刀皇可以，这个真可以。要不剑皇也行。”

说实话。

要是能买刀皇，剑皇的经验，那真起飞了。

可惜。

这种都不需要问，刀皇绝对会举刀跟你说话。

他是刀皇，他练刀至今的秘密能全跟你说吗？

那他刀皇还怎么混？

泄密都可能是小事。

关键是面子不要了？

玄恒？

他是疯子来着，面子他本来就没多少，所以一气之下，倒也无所谓。

“皇境，肯定是不可能的。”

“但比弟子强，那是肯定的。”

玄恒应了一声，接道：

“要不，老师您自己跟她谈谈？”

比你强？

“谁！？”

“傲霜城主！”

...嘶！

秦牧学过疯魔刀法，其中练刀镜头无数，当中，有很多镜头，都是跟一名有着银色长发的女子对练。

“冷倾颜？”

秦牧甚至还记得名字。

傲霜剑尊！

一千界元前，突破剑尊极限，称霸神尊境，皇境下无敌。

号，傲霜城主！

手持双剑。

武道，念师，双修！

且，掌握五类极冰中的特殊法则，傲霜极冰！

封号，也由此而来。

傲霜剑出，星界冰封！

一千界元前。

冷倾颜，一人持双剑，战妖族百位神尊，连斩二十八位妖尊，杀到妖族退避三百界！

强！

她是真的强！

而且，掌握的极冰，价值非凡！

她的经验，若是全拿出来。

“可以谈。”秦牧道。

哪怕重宝，也可以谈。

三千亿积分，不是买不起重宝。

“呼~”

玄恒长吁一口气，连忙呼叫：“冷大小姐，老师说能谈，去你那吗？”

“不用，我来！”

下一瞬。

傲霜城主，传送出现在玄恒身侧。

银色长发，根根分明，随风荡漾，一股寒霜之意，顷刻间蔓延开来。

“嘶~”

玄恒暗暗咋舌：“多年不见，你的修为，好像又增进了...”

冷倾颜，当真是有倾城之颜。

其颜之美，非妖艳之美，而是傲绝之美。

傲霜极冰，当是最适合她的法则，几乎融为一体，不分彼此。

秦牧所见之人中，恐怕仅有以至宝为型的明罗，能过稳稳胜出一线。

哪怕极凰等人，也要展出炽炎凰姿，才能相当。

......

冷倾颜跟玄恒很熟，毫不客气道：“没人跟你一样，几十万界元毫无长进，反倒还能退步的。”

玄恒：.......

“靠！”

“老子那是误入歧途，无人教导！”

“冷倾颜，老子告诉你，要不了三五界元，老子就能登基皇境，将你彻底踩在脚下！！”

哼。

冷倾颜傲视一眼：“这话，你说了三十万界元了。”

玄恒：.......

无语！

他这辈子，就没赢过对面这女子，输是正常的，被打的抱头鼠窜也是正常的。

开疯魔道也打不过，他是毫无办法。

血克！

冷家大小姐，掌握傲霜极冰的强大家族，在人族之中，声望恐怕仅次于战皇执掌的蓝家。

不管比什么，玄恒都没赢的机会。

所以，他已经有很久很久不去找打了，啊不对，是不去找她切磋了。

冷倾颜转移目光。

“秦牧，玄恒的老师。”

“你能赢我吗？”

见面第一句，不谈生意，要打架？

这种人，秦牧还是头一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