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什么玩意啊?”
屈东民一歪脑袋,“滚。”
“大哥没别的意思,”
“你能有意思啊,你要不想好了,你说话,”
这麻将馆老大了,三层加一起吧,得有一千三四百平,等停门口,人家可自然了,门儿一打代兄弟一下车。司机一瞅,
“大哥那钱啊,这什么意思啊?”
“什么玩意儿你跟谁要钱呢?我还没跟你要钱,那不错,知不知道我哪有钱给你呀?我来干啥来,你知道不?”
“大哥你这不打麻将吗?”
“我过来抢钱来了,我打麻将,滚犊子,”
“算我倒霉,”司机啪把门一给关上就跑了,打车都得三四十,这边说你看啊,
“二伟一会进去啊,听我的,我只要一喊过去抢钱把钱给我收了,知道不?”
“行,我知道了哥,那我知道了,”
“进屋先别吱声,”
俩人打一楼门口哐往里边一进,搁一楼瞅一眼都打麻将啊,即便是玩钱玩太小了,这一晚上输了那500没有意思,到二楼一层能大点,一晚上输个千八的也没意思,上三楼了门口有兄弟一瞅
“是民哥不?”
“老弟还认识我呀。”
“你看民哥,以前过见过你。”
“你在这看场子还是咋地啊,”
“我给崽哥看看场子。”
“挺好,崽哥没来啊。”
“出去了,没来呢。”
“行我进去玩会,”
这一开门往里一瞅啊,得有100来号人搁这屋里边玩局的,有看电视的有喝酒。每天晚上估计得有二三十人混吃混喝的,因为赌局赌场嘛吃喝免费呀,烟都免费,往里头一瞅,玩的人桌面上的那也得有个二三十个。所有的钱加在一起能有十二三万,东民这一瞅。
“二伟我响抢你给我去搂钱,”
“知道了。”
这枪举起来了,大伙儿回脑袋瞅他这谁呀,这回脑袋瞅他呢,咣就一枪,呼啦吓一跳,屋里乱了,
“都别动,这屋里里有认识我的啊,我取东西啊,各位,实在不好意思啊,跟你没关系啊,把钱给我撒开来,老蒋啊,我认识你呀,把手撒开崩你了啊,”
“东民你。”
“撒开,听好了,所有人的钱不行动,都是我的,谁敢动就打谁啊?我都活不起了,再一个你们今晚这钱找杜崽要的啊。局东嘛都得给你们包了,哈哈哈,二伟啊把钱都装上。”
这边二伟呀上旁边黑包一拎到前边全是现金,一打一打的往包里边哐哐哐哐,一打一打一打往里面塞,等会儿差不多的,这十二三万都装里边,往里面塞满满一大皮包子。
“哥差不多了。”
“行,这哥几个不好意思了啊,我吓着你们了,跟你没关系啊,”
门口这兄弟没敢拦他,
“哥啥意思?”
“没啥意思,兄弟说我不是冲你,”
“我是崽哥兄弟?你这么整,你让我难做呀。”
“你别难做呀,你看你难做民哥心里也不得劲儿,那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把钱给放下,钱不放下,指定是不好使,你这么整的话,崽哥回来,不得埋怨我们,”
“你说的也对,行民哥给你想个好办法,不能叫你难做啊,说那个”,啪就一下,给打到了。
“来人啊来人啊。”
这一喊人吧你说往底下楼底下冲出七八个,东民朝楼梯口这样喊,
“谁敢动?谁敢动?”
这七八个人啊,“大哥什么意思啊?”
“谁别动啊谁也别动,谁动打死谁啊?别拦着我啊,不想伤害你们,走下楼。”
二伟也说我跟大哥出来过瘾呐,这多过瘾哪,把三下楼到楼下一楼吧台这,这边新来的女服务员,东民把枪往从背上一拍,
“老妹儿,把那个抽屉里边钱拿过来。”
“干啥呀,哥。”
“给我啊,给我,二伟装钱。”
二伟把包往桌上一放,在抽屉里边一打开,不得的有三四万流水嘛,这边儿二伟把这三四万装上
“哥走吧,”
正说走吧,东民把的抢一夹晃了一圈,十六七万到手了,一出来正好到门口,两人准备打车的功夫里边的兄弟没有一个敢出来的,正搁这说话,崽哥领朋友来了,正好当天晚上有两个老板来,你看兄弟给开车啊,大虎头奔这边说司机搁前边,还一个富商朋友副驾坐着了,另一个在后排,这四个人在车里边坐着呢,
这边东民不知道是杜崽来了,搁那打车呢,那么一瞅,来个虎头奔啊二伟也往里瞅东民也往里看,杜崽也往外看,问司机,
“谁搁门口俩人站着,胳膊夹个什么玩意儿啊?”崽哥一歪脑袋往前这一瞅。
“屈东明吗?这不嘛,他干啥来,”这一说屈东民干啥来了,东民搁这儿得看见车牌照了
“是杜崽的车不?”
二伟往里头一瞅,透过风挡玻璃正好杜崽子后排吧,歪个脑袋往前看,二伟一指
“哥那不是杜崽嘛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