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咱们这伙人过去。20个卡包。能去那么些人吗,哥。去不上那么些人。”
“我来找我老哥,这一辈子好面子,咱当兄弟的得给老哥办呢,咱不能光是老哥给咱办事,咱得给老哥办点事。”
“行,那我明白了,哥还有啥指示?”
“没了,你跟丁建俩分头办这个事,你订酒店去,丁建,你这个找陈红去。”
“哥,那你看咱这边用不用说给这个准备点啥呀。”
“准备点啥呢,老哥啥也不缺呀。对了,马三那个你千万告诉四九城饭店那天晚上说那到的这个白酒,15年的茅台往上,15年往下的茅台一瓶不用,全用15年往上的,我哥呀。那个白酒,咱这帮哥们可好这个。”
肖纳那帮老皮子,有混的好的,混的好的无所谓了,那混的不好,全是酒腻的,那帮人喝酒太黏,而且连吃带拿呀。那天晚上你就预备200瓶这个白酒,临走了,一瓶不带,剩下的偷都给你偷走一半。那怕啥的,最起码说大伙喝着了,而且就即便是有那样的人,他走完以后,他不得的说吗?他不得说那哥好使吗。阎王不欠小鬼,这的能花几个钱?
“哥你这这是大手笔呀,这一次宴会,我估摸着没有50万都下不来,”
“那怕啥的安排去吧,”
这你看哥把这两个事情安排完,自个往保留到他的房间里边这一坐也寻思。说送点啥呀,这礼物太重要了,你不给买套衣服还是我给点现钱,会场给拿100万,不跟骂人一样的吗?那哥是缺钱的还是怎么的,但确实也是缺钱,但你没有那么给钱的,寻思来寻思去。
“王瑞呀。王瑞”
“哥。说我搁这呢,咋的了?”
“你帮哥寻思寻思,送点啥老哥过生日的。”
“我不明白呀,哥呀,你说这种事,你说我哪知道送啥呀。”
“你等会儿。江林呐,我嘉代。”
“哥那个咋的了?”
“我问你个事儿,我前年收藏那块表,你给我卖没卖,”
“我哪敢卖呀?在那个咱那个表行里边展柜人给放着呢,我给你拿那个小锁给锁上了,大伙进屋能看见那谁也不谁也买不走,然后那什么一般人买不起。”
“你把那块表你给我找个表盒,我不管你想啥办法,给我整个原装的表盒,知不知道把那个表里外都给我好好清洗一下,那个表我拿走。”
“哥,你拿走,你要带啊,”
“我带什么带呀,我送人。”
“哥呀。九零年的纪念款呐。那表这么说吧,买不着了,拿出钱买不着了。”
“你知道谁过生日不?”
“谁过生日。”
“老哥肖那。”
“哥呀,这行我不多说了,那你喜欢就行,那你想送就行,我没有啥舍不得的,我就是觉着吧,这东西太难得了,拿钱都买不着东西。”
“行了,没有啥舍得舍不得的,老哥的人比啥都重要,难得说你看过过生日这么高兴62的能有几回呀?你安排吧,完之后我这两天让王瑞回去取去走”
“行哥,那我明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