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女配嫁的是个中年人。
男人吓得脸色惨白,满眼皆是惊恐之色:
“不是的,您别动手!请女侠接着听我说,马上就要讲到了。”
顾念眉头蹙起,命令道:
“长话短说。”
“哎,我短说。”
男人喘了几口气,才继续说道,“最近表姐听说,耿总遇到意外被火烧伤了,腿也断了只能每天坐轮椅。
她高兴极了,考虑到自己虽然是个寡妇,但好歹是个健全人,财力方面也不差,应该能配得上他了。
没成想,亲自去公司提亲时又一次被耿总拒绝了。
据说那回闹得特别难看,表姐说了挺多肉麻的话,还打算直接生米做成熟饭,结果还没等靠到跟前呢,就让耿总的保镖给扔出来了。
这下表姐可不乐意了,认为耿总这人不识抬举,就说让我帮她出这口气,再想办法把人弄到手。
我辍学后没啥正经工作,整天和一群哥们瞎混。
我把表姐和朋友们叫出来一商议,最后决定合伙干一次大‘买卖’。
先花钱买通耿总的保镖,然后分头行动——她劫人、我们劫财。
表姐说等到事成之后,让我们在这里等消息。
要是耿总识时务从了她,那这些财产就是他俩的,我们作为亲友拿走一些也没毛病。
要是耿总不肯就范,她就不会放他离开。到时候耿家人忙着找人,也顾不上那些钱的去向。
于是我一时鬼迷心窍,就同意了。”
耿奶奶听得瞠目结舌。
没想到,世上竟会有这种疯子。
顾念眸光微敛,轻启粉唇:
“也就是说,耿总刚才被她劫走,然后带回了家?”
“没有。”
男人轻轻摇了摇头,“表姐担心人多眼杂、夜长梦多,所以提前向买通的保镖打听了一下,得知这里有个地下酒窖挺隐蔽,就把人给带到那里去了。”
咔吧!
男人话音刚落,顾念便指尖发了力。
“啊!”
那男人喊得喉咙都破了。
发出这一嗓子之后,他仿佛离开水的游鱼一般,阖动着嘴巴再也发不出声音。
竭力瞪大两只肿胀的眼睛,不解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儿。
搞不懂为啥自己坦白了,最终仍要受到惩罚。
“一开始就说最后一句,不就行了么?”
顾念读懂了他的意思,好心为他答疑解惑,“讲话啰嗦耽误我的时间,理应吃些苦头。”
男人既生气又委屈,却有苦难言。
两眼向上一翻,也和四个同伙一样,失去了意识。
顾念没有耽误时间,回身向耿奶奶打听了酒窖的位置,又叮嘱对方暂且替她保管好桌上的东西,在这里等候自己的消息。
随即,快步向地下室跑去。
耿奶奶忧心孙子的安危,很想跟着一起去看看。
可转念又一考虑,不行。
那伙人的数量是未知的,自己岁数大腿脚不灵便,而且还不懂武功。
万一去了被当成人质,给小念添乱帮了倒忙,到时候反倒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