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就这样我就喜欢,抱着舒服。”
简小柒听着他的疯言疯语,瞪着他,“再长高一点不好吗?免得你嫌我矮。”
蛇锐勾唇笑起来,“嫌弃归嫌弃,柒柒还是娇弱点好看,现在刚刚好,我爱看。”
几个兽夫也都盯着她瞧,月下朦胧,简小柒一身精心打扮,确实让人挪不开眼。
更何况怀崽儿加上坐月子,一下子好几个月,只能看不能吃。憋了这么久,每天掰着指头数着日子,都快憋不住了。
今天打扮一番,看的兽夫们更要命了。
顿时,宁静的夜晚,扑通扑通的,4组心跳加速起搏的跳动声,在院子里回荡着。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个眼色,似乎习以为常。
简小柒看了一圈在场的长辈们,她脸红了红,连忙转移注意力。
走到留琴身后,整理着她的头发,“阿母,我教费阿爸和阿父,给您挽发髻扎头发吧。
您也要每天漂漂亮亮的。”
费庞连忙应道:“好啊,等我学会了,我天天给阿琴梳头。”
简竼清了清嗓子,走上前来,抓着留琴的头发,瞪着自己的雌崽儿,“小柒儿你也是的,有好事儿,也不先想着亲阿父我。
纳鞋底我都没抢上,这次我要先学。”
费庞只笑不反驳,也走到了留琴的身旁,丝毫不相让。
为何要让?
打小就没受过“相让”这方面的教育,从来都是“打赢了就是你的”这种教育下长大的。
简小柒好整以暇的瞧热闹:这两个老腊肉正冒着酸腐气息,老房子要着火的样子。
她也只是调侃一下,其实,她阿母看着也就20来岁,2个兽夫的脸上也没什么岁月痕迹。
毕竟他们的寿命平均300岁左右,简竼6阶能活到400岁,只看他想不想独活那么久而已。
一想到,与父母的缘分还有好几百年,简小柒心头暖暖的。
至于为啥以前没教留琴挽发髻,纯粹是留琴拒绝打扮。
她说崽儿的阿父不在了,她便不会打扮自己,哪怕跟费庞结侣,她也是草草收拾的干净利落了而已。
简小柒知道,虽然留琴又结了侣,但她在用自己的方式,怀念第一个兽夫。
简小柒专心教挽头发,简竼和费庞学的也很认真。他俩每人各学了3种发髻,还亲自上手实操做了几回,算是学会了。
甚至,颇有心机的,把对方会的3种发髻也学会了,一下子各人都掌握了6种发髻。
亲生崽儿怎么会不偏帮亲阿父?必须帮。
简小柒立即想到了让自己老爹给留琴献爱心的方法。
她拿出苍睿给她做的木簪,呈给简竼看。
“阿父,你学着雕刻这种木簪,送给我阿母呗。还有啊,山上有种玉石,摸出来的玉簪也是顶好看的。
甚至,寻找到金矿,用金子做出来的金簪,插在发髻上更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