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将关于神龙，关于破败之王的事一点一点地说了出来。

当然也不是全部都一吐而出，只是粗略地说了一个大概，卡索是如何被摧毁的，神龙又是如何被控制的，还有卡玛背后所站着的破败之王佛耶戈......

听完之后，所有长老都完全难以置信。

他们的眼神中满是震惊，甚至还有一丝的惶恐。

也对，面对一个被囚困的无尽岁月，还能控制人思维的神，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到一阵惶恐。

而大长老更是瞪大了眼睛，浑身颤抖，似乎想到了什么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
他看向李阳，嘴唇略微颤抖：“那潘震......”

“如你所想。”李阳遗憾地说道。

“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”大长老猛然站了起来，死死盯着李阳，那脸庞之上往来纵横的沟壑在此刻却好像更深了几分。

李阳望向大长老，轻轻叹息了一声：“你心底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？连卡玛都被控制了，巨神星上的潘震又如何能够避免？”

这话一出，其他的长老也瞬间反应了过来。

“不会吧，连潘震也......”

“潘震竟然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

“难怪，难怪这些年里潘震有些不对劲！”

......

卡索斯死亡的事情很早就传到了烈阳，在那个时候潘震就已经去过一次烈阳文明了，也正是在那一次之后，潘震的表现逐渐变得不对劲了起来。

现在结合起希瓦娜的事件来看，一切似乎都变得合理了起来。

但即便如此，大长老依旧不敢相信。

“小昭，这件事......”

舞昭眼带苦涩，轻轻开口：“大长老，李阳教官没有说错，潘帅的确是......唉，不仅是潘帅，超神学院的许多导师也都出了问题，就连瑞老师似乎也被控制了。”

大长老闻言，一下就瘫软了下去，双目无神，呆呆地看着前方。

本来他已经是做好了两手选择，不管当前宇宙的格局出现怎样的变化，烈阳都能从中谋利，但是现在......只剩下一种选择了。

没有退路的选择！

若是这一次计划没有成功，那烈阳恐怕真的会重复万年以前的那一段过往，甚至还比那一次更加严重。

到时候，他就真的成为了整个烈阳的罪人！

“而且还不仅如此。”看着双目无神的大长老，李阳的声音也忽然变得沉重了起来，“旧神河不久前发生了一件大事，费雷泽派系灭亡，主神奥夫被杀。而这一切，也同样是卡玛麾下的希瓦娜造成的！”

“奥夫大人也......”

大殿忽然就陷入了沉默，死一般的寂静，甚至连呼吸声都悄无声息。

良久。

大长老忽然抬起头，严肃道：“所以，李阳阁下，此次你来烈阳究竟是为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