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初眼看夜兰递来手铐,当即将其打翻在地。
“你凭什么抓我们?我们犯了什么事?”
夜兰见二人还想反抗,直接施展络命丝将二人绑了。
再给二人铐上手铐。
期间有盗宝团想跑,被江渊给提溜了回来。
“夜兰,他俩到底怎么回事?”
确认在场之人全都捉拿,夜兰这才开口:“德安公为葬其女花初,变卖了明华钱庄,也就是庄故楼。”
她刚一开口,花初和鉴秋二人立马变了脸色。
“德安公安葬的女儿,是在绯云坡的水源处发现的,尸体已经高度腐烂,只能靠衣物辨别身份。”
“有人说她喜欢上一个年轻教师,却遭到德安公强烈反对。”
“爱而不得,投井自尽。”
夜兰看向二人:“这就是你们想留在璃月的故事,对么?”
花初和鉴秋低着头,不敢直视夜兰。
但他们依然还想狡辩。
“我们为爱私奔,也没什么错吧?”
“是啊,又没有伤害别人,我们只是想在一起,到底犯了什么罪?”
“好一个没有伤害别人,”夜兰不禁冷笑,“明华钱庄和明华商行,因为受到北国银行和愚人众的打压,本就已经岌岌可危。”
“北国银行出事后,本来可以休养生息,慢慢回血。”
“你这一死,却成了压死驮兽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”
花初立马打断:“不是还有明华商行么?”
“还真是富养的千金,对于自家的情况简直一无所知。德安公为何没有先卖商行,是不想么?”
“不,商行已经先行倒闭,明华钱庄,是德安公最后的堡垒。”
“现在,这个堡垒也没了,德安公家破人亡,整日浑浑噩噩,近乎疯癫,他这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江渊很是吃惊。
这未免也太惨了。
倘若换做是他,发现因为自己的原因,逼死了女儿……
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阴影。
花初眼睛一个劲的打转,显然依旧在找寻借口。
“那是他应得的,如果他没有反对我和鉴秋,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!”
夜兰也不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把对方劝醒。
换做平常,她根本懒得多说,直接先把人带回去,然后交给手下,慢慢审问。
今天因为江渊想听,她就在这里为二人捋清始末。
否则江渊怕不是半夜睡醒都得来上一句“他俩到底有啥问题。”
想到这里,夜兰不禁觉得有趣。
她还真想看看,江渊好奇到睡不着觉的样子。
“德安公错就错在,他经商多年,看得懂人心,却看不透女儿。”
“你从小到大,德安公待你如何?然而就这次,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反对你们?”
“鉴秋,不如你来告诉她,你是否真的喜欢花初?”
花初连忙挡在鉴秋身前:“有什么话冲我来,为难他算什么本事?”
“怎么,你就不想听他说一句喜欢你?还是说从一开始,他就没有向你表露过心意。”
“我们当然是情投意合,你休想挑拨离间!”
花初说着,贴向鉴秋。
表情满是桀骜与倔强。
仿佛是被世人所不容的苦命鸳鸯。
“鉴秋,让她看看你有多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