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洛正躺在床上,一脸满足的揉着肚子。
突然祂猛地飞起:“我感受到了邪祟的波动。”
江渊皱眉道:“听你说了一路了都,刚才去了那么多地方,没一个有邪祟?”
“笨,如果九条政仁和邪祟是一伙的呢,他肯定不会带咱们去有邪祟的地方啊。”
洛洛手指猛戳江渊的脑袋,无情嘲讽他的智商。
托马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。
江渊吃瘪的样子,实在少见。
“你再戳我一下,信不信把你丢出去喂狗。”
“哼,不戳就不戳,你也只会人身威胁了。”
洛洛飞到托马身后,语气很不屑,身体很诚实。
“行吧,那我换个问法,哪个地方,离邪祟最近?”
“食堂!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一定以及肯定。”
江渊想了想:“走,去食堂周围逛逛。”
托马刚躺下,他们一直在赶路,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。
“饶了我吧。”
……
……
九条政仁与美人头颅唇齿分开,拉出一条银丝。
他表情沉醉,口中喃喃道:“父亲总是拿我和镰治比,我就让他看看,在他口中哪里都好的镰治,到底能不能治理好九条家。”
九条孝行越是看好九条政仁,就越是会对他采取打压的方式培养。
在九条孝行看来,这是在培养对方的抗压能力。
反倒是对不看好的九条镰治,对他采取的是放养的策略。
然而在九条政仁看来,父亲这是妥妥的偏心。
导致他心里越发不满。
“我本想等镰治翻车,然后回去力挽狂澜。”
“没想到江渊横插一脚,反倒帮镰治巩固了地位。”
“为什么连运气都站在镰治那边,为什么?”
美人头颅用发丝轻抚对方的面庞。
“大人,运气只是一时的,以镰治的能力,他迟早会出错,到时候就是你的机会。”
“你告诉我,什么时候?我还要等多久!”
九条政仁抓住美人头颅,有些歇斯底里。
后者不停挣扎:“大人,你弄疼我了。”
九条政仁表情一滞,连忙松手:“我不是故意的,悠铃,你原谅我好不好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怎么会怪大人。”
悠铃隐去眼中的惊恐,继续用发丝轻抚对方。
在她脸颊下方,有清晰的掌印。
可以想见刚才九条政仁有多用力。
“我永远都属于大人,永远。”
“还是你对我最好,悠铃,如果当初你能早点想通,又何必如此呢。”
悠铃抚摸对方的发丝突然停下。
九条政仁皱眉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大人,我感觉到有人在接近首冢。”
“是他们,我好心款待他们,他们居然敢探查我的秘密。”
他从墙上取下佩刀,一脸阴沉的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