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我的父母家好吗?”
“我不愿意看你父母的脸色生活。”
“可现在也只有我的父母愿意照顾你们母子。”
“好吧!我今天就去。”
强子叹息一声,挂掉电话。桑塔纳轿车行驶到路口,他旋转方向盘,汽车向右转弯。汇入大路上。马路上汽车行驶速度明显快了,汽车嗡嗡地从桑塔纳轿车边上行驶过去,道路边上,背着书包的孩子成群结队地嬉戏打闹,追逐着。到了夜来香夜总会附近,他把桑拿轿车停在路口边上,草猛子,张愣子搀扶着查强下了车,然后他们向夜总会走去。
待他们进入夜总会说明来意时,一个服务生把他们带到办公室。服务生走出办公室,查强,草猛子,张愣子站在办公桌前。梁小东背对着他们,站在窗口,窗户外,从东方初升的太阳普照着大地,小巷子里公鸡的鸣叫声,狗的狂吠声混合在一起,使得静谧的清晨显得嘈杂,老爷爷领着上学的孩子走出巷子,紧接着背着工具包,骑自行车的中年人从远处而来,驶过巷子,到了马路上。
“你们想投靠我?”梁小东转过身,走到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,然后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抽起来。
查强说:“我们大哥死后我们兄弟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,所以想投靠东哥,希望东哥赏口饭吃。”
梁小东抽了一口烟,仰靠在椅子靠背上,烟雾缭绕着升腾,他低垂着眼帘,蔑视地打量查强,查强脸蛋上青一块紫一块,嘴巴和额头有红肿的印记,身上的黑色夹克皱巴巴,有勒过的痕迹,他想事情绝对不会像查强说的那么简单。
“这世界之大,到那里还不能讨口饭吃,为什么是我这里呢?”他说。
查强面色瞬间里变得惨白,他咬紧牙关,僵硬地挤出笑容,“东哥,”他说,“我们都是道上的兄弟,想洗白从事正经营生,也没人要我们。”
“哦!”梁小东说,从腰间掏出手枪,拿到自己面前把玩,手枪枪身上黑黝黝,映显着他扭曲的面容,他翻过手枪背面,然后又翻到正面,瞄向查强,草猛子,张愣子。
查强的腿在哆嗦;草猛子显然遭受殴打,他的腰身一直佝偻着;张愣子紧张地注视着他,一双手轻微地颤抖。
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但是他却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事。他啪地把手枪摔在桌面上,站起来,双手压住桌面,俯视着查强,草猛子,张愣子,“你在说谎!”他吼道。
张愣子瘫软在地上。草猛子手快速摸向腰间,查强僵硬地笑,“东哥,”他说,“我们兄弟就是几只落水狗,现如今没有去处,所以想讨口饭吃,我们骗你干嘛?”
梁小东坐回到椅子上。他拿起电话,想叫人过来,把查强,草猛子,张愣子轰出去,当他把电话放到耳边上时,他又放下电话,他想他不知道是谁主使他们来的,也就不知道他们的幕后大哥是谁,这样他更危险,不如将计就计,再得知他们的幕后大哥后,再和他们算账。
“既然要讨口饭吃,我就赏你们一口饭吃。”他说,“你们可以去楼下做服务生。”
查强,草猛子,张愣子走出办公室。
他拿起电话,接连拨通了几个电话,叫孟红兵,孙殿臣,于庆利,赵胜利,张秀夫,郁亮,杜荣过来,当所有的兄弟都到办公室时,他跟他们说了自己的怀疑,郁亮,杜荣的意思是做掉他们,而张秀夫和梁小东的想法差不多,他想将计就计。梁小东最后采纳了张秀夫的建议,决定布置一场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