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。
“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…平日里的眼睛都是瞎的!那焱王明明就是装得,却无一人发觉!哎呀!”
啪的一声,洛鸿宇抄起桌上的镇纸,朝着地面砸去!
吓得房内的人呼啦啦地跪了一地。
如果宋弋还在……起码能帮他留意观察…面前的都是一帮废物。
不!不止如此!
洛鸿宇的眼皮子不由自主地突突狂跳…
还有那次宫宴的异常!
太后是想将辛顺琪和焱王搞到一起的!不说别的,就说太后的打算,本来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,却怎么就利用了辛顺琪要设计焱王妃这出把人给换成了辛渭源!
洛鸿宇越想,越觉得自己貌似忽略了这其中非常重要的环节!
是什么呢?
为什么感觉明明之中总有一双无形的手,在牵着他的鼻子走。
如同僵木之人突然就变得正常了!
还有那个死了多日的太监在他身边转悠而不可知,难道也和焱王有关?
如果不是宫内有人里应外合,他和焱王妃都不可能逃脱那场宫宴。
那个焱王妃也很邪性,宋弋和李太医都说她是傻女,而在他看来她不仅一点不傻,反而相当沉着…
只让他想不通的就是太后中毒!
洛鸿宇头脑发胀,疼得冒出了冷汗。
“薛齐!朕不能让焱王活着进入川阳,不管他在哪!就地斩杀!尤其那个焱王妃,朕要见到她的人头!”
薛齐眼眸震颤,深吸口气,“是。奴才遵旨。”
“记住,派出去的人要牢靠,必须悄无声息!”
“是!”薛齐抹了抹额头沁出的汗退了出去。
……
吴二伯四人顺着官道往川阳…
好在有汪全的加入,三人才不至于迷路。
这古代的路可不比现代,颠簸颠簸难走的要死。
吴二伯还好,年纪大了,过的桥比小年轻走的路还多,年轻的时候在农村生活过,牛车马车倒是没少坐,勉强适应,可大强子就惨了,时不时爬向窗口探出头,吐了一路。
连马都嫌弃的出着长气,乱跺脚。
王海不愿意坐进车厢,一直跟汪全两人坐在前端驾着马,一路闲聊倒是好不惬意。
他发现这个汪全的确是个才子,不说出口成章,对于国事战事也是了解的很透,还能说出一些比较前卫的意见,让他这个现代人都佩服不已。
这样有才的一个人,就这样被埋没在乞丐群中,实在是可惜了。
而他的确心怀抱负,即便这样也不愿意回村潦草余生,这次邀他一起去川阳看来这个决定是做对了。